们这边负责的人是谁,我有话跟他说。”
“小的就是这里的县令!”那人连忙点头哈腰,满是恭敬地说道,又把私印还给杜猛,“不知道上国大人来蔽地有何见教?”
“我出海钓鱼,结果被海流把船冲走,不知不觉就飘到了这里。”杜猛随便找了个理由。
“现在我想回去,就看你们这里有没有前往虞国的船只。”
“这个啊!”这人愣了一下,“有倒是有,但现在没有!”
杜猛心道这是什么话,你玩我呢?
看着杜猛摄人的目光,那人心里泛起几分冷意。赶忙解释道:“我们这边去虞国的船只不多,而且也不能随便出发。要去的话,一般都得大王下旨才可以。
当然,也会有虞国的商船过来,但他们通常都在济州或釜山登岸,不来我们这边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杜猛点点头,“那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找个向导,送我去京城。”
“您是要去汉阳么?”那人吃了一惊。
“对,我去见你们大王,看他有没有办法送我回对面去。”说罢,就从空间里翻出一件巴掌大的玻璃龙纹佩递给他。
“我孤身出海,也没带什么东西,这个就给你做跟纪念吧!”
“这是玻璃?”这县令激动地颤抖起来。
他虽然官职低微,但家族里也是有在汉阳当官的。
而镇海的玻璃制品,已经被人从海那面传了过来,一件就卖千贯,珍贵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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