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曲抬起他的下巴,让他看向自己,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平时的余千岁有点吊儿郎当,且会胡来,但在很多事情上面,他从来不会这样不分轻重。也绝不是刚才那种,几近失控的样子。仿佛他体内生出两个魂体,在争夺身体的主导权。
余千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并说了出来,陈槐越听越暴躁,“你脑子呢?”
“明知有诈还要喝?我就不信你那些道具里,没有比它更厉害的补剂。”
余千岁频频点头,手臂环抱着陈槐,完全一副陈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,你体内的东西,能不能代谢掉?”
余千岁眼睛顿时放光,“我觉得吧,可以,但是得辛苦你了。”他好不容易把残暴杀人的想法压下去,但是仍有冲动行暴的想法,杀人的快意和涬/适的筷//感,同样来自想要一切能够得到满足,副作用的存在,是放大人心深处的欲望。
经过余千岁一番实践操作,他得出来如此结论。
话说出来后,当即获得陈槐一记猛克。
“答应我嘛。”余千岁搂着陈槐晃来晃去,“说你答应我。”
陈槐眼睛射出寒光,“我成了工具是吗?”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不是。我错了。绝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余千岁立马滑跪认错。
“行了行了,大尾巴狼装啥小白兔。赶紧把那些东西代谢干净,一想到你体内有不安分的东西,我就……”
余千岁搂得更紧,贴着陈槐的脸颊,“你就怎么样?担心我?不过你说了,让我抓紧时间把那玩意儿代谢出去,所以咱俩……”他嘿嘿地傻笑起来。
“滚!从你的道具库里找药剂。”
余千岁从一堆药品里扒拉出两颗药丸,“陈槐,营养剂这东西,一会儿你也得喝。”
“上了擂台,没人能逃过。把这个隔离丸吃了,免得到时候喝了营养剂和我一样。”
陈槐拿过药丸扔进嘴里,捏起另一颗,双指掐住余千岁的脸颊,迫使他张嘴吞咽。
“那你之前怎么不吃?”
余千岁迅速瞟了陈槐一眼,不太自在地丢脸承认,“我低估了它的功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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