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情愈发烦躁,屋漏偏逢连夜雨,让人倍感无奈。
他用力地揉了揉眉心,招手将那闹腾得最厉害的一只绿潮,从杨明月那里像拎小鸡似的拎了过来。
小家伙被捏住,不仅没有丝毫不适,反而兴奋得八个触须如癫狂的舞者般疯狂舞动,似乎在努力向他传达着什么信息,可他却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。
他一脸无语地看着小家伙手舞足蹈,虽然听不懂它的语言,但大致能明白它是想去战场那边。
“你们是想去那群人身上?”
小家伙的八个触手如波浪般上下摆动,仿佛在用力点头,看样子他是猜对了。
“怎么如此多的能量液都难以填饱你那如饕餮般的肚子,非要去饮血不可是吧?”
徐怀歌的脸色如同阴云密布,严肃到了极点。
小家伙听到这句话,如遭雷击,瞬间呆若木鸡,然后竟然像被寒霜打的茄子一般,变得萎靡不振,连头上那三叶草的叶子都像含羞草似的紧紧闭合了起来。
这是被猜中心事而自暴自弃了?徐怀歌暗自思忖。
“不许去,听到没有?若要去也可以,在我们和他们之间,你必须做出抉择,一旦决定,就绝不能反悔。”
他倒要看看他们会怎么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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