陋的茅屋,又投向窗外陌生的中原山水,声音里带着一丝漂泊无依的疲惫。
“至于留在这里……中原地区我人生地不熟,言语不通,风土各异,我一个女子,如何生存?与其在茫茫人海中惶惶不可终日,最终不明不白地死去,倒不如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,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。
杨逍的嘴角微微上扬,那抹笑容里既有胜利者的满足,也有一丝玩味。他向前走了两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你同意做我的女人了?”
“是,”辉月使抬起下巴,迎着他的目光,眼中没有羞怯,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,“我现在只能选择依附你,做你的女人。这是我能想到的,唯一能活下去的办法。”
她的话语冷静得像是在分析一场战局,但那微微颤抖的指尖,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