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虎凳的木板硌得他尾椎骨生疼,双腿被死死捆住,膝盖下不断垫上砖块,骨头仿佛要从接缝处裂开,蘸了盐水的鞭子呼啸着落下,每一下都带起一片血肉模糊,背上早已没有一块好皮,铁夹子夹在手指上猛地收紧,指骨碎裂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,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。
他疼得浑身痉挛,意识都开始模糊,却死死咬着牙没松口。
可狱卒们显然没打算停手,一个满脸横肉的刽子手提着刀走过来,在火把光下,刀刃泛着森冷的寒光。
郑成还没反应过来,左手小拇指就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,鲜血“噗”地溅在囚室的泥地上,断指滚落在脚边,带着温热的腥气。
“啊……”剧痛终于冲破了他的忍耐,郑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眼前阵阵发黑,几乎要晕厥过去。
就在这时,一个身着玄色官服的领头人缓步走进来,靴底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刑架上、浑身是血的郑成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:“郑老爷,现在愿意说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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