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同伙还有谁?”
那小吏吓得浑身筛糠,裤裆湿透:
“小…小的该死…是北燕的人…以妻儿性命相胁…让小的报知府库与城墙修复进度…消息…塞在南门第三块墙砖缝里…”
他竹筒倒豆子全招了。
那什长倒硬气,梗颈道:
“要杀便杀!老子是哈奴烈图将军的人!将军虽死,但老子……”
话未毕,旁侧护卫一脚踹上他嘴,顿时血涌齿落。
“哈奴烈图?”秦文冷冷开口,声调不高,却令那什长浑身一颤,“一个通敌叛城、死有余辜的逆贼,也配称将军?”
他目光转向那瑟瑟发抖的帮佣。
干瘦老头涕泪横流:“大人饶命……小老儿糊涂……北燕的人给了十两金子,让小老儿留意阿善公主和秦大人的行踪……还有议事内容……消息绑在信鸽腿上,从西边废园放飞……”
信鸽。西边废园。
夜枭眼中寒光一闪,向身后手下低语几句。
那人无声退下,没入门外寒夜。
秦文听罢,脸上波澜不惊。围城之下,必有鬼魅。他看向夜枭:
“夜枭,辛苦了。城内鼠辈,清理干净。城外那些鸽子和墙缝……你知该如何处置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夜枭抱拳,声带铁血肃杀,“定将城内外所有窥探之眼连根拔除!”
他一挥手,几名绣衣天使上前,将那三个面如死灰的细作拖了下去。等待他们的,是城头寒风与绞索。
厅内复归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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