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揖一礼,姿态放得极低:
“陈老厚爱,秦文铭感五内!然晚辈才疏学浅,方才不过偶得俚句,实不敢当先生谬赞。
在座诸位先生,皆是秦文求之不得的良师。只是…”
他话锋一转,语气坦诚而坚定,
“秦文志不在此。仕途宦海,非我所愿。唯愿尽己所能,为这天下寒门子弟,多开一扇窗,多铺一条路。
若先生真有意栽培英才,这百川书院中,璞玉良才,何止万千?正待先生慧眼雕琢!”
这番话既全了陈观涛的颜面,又明确表达了志向,更将“教书育人”的橄榄枝抛了回去。
“陈先生,秦公子之才,可不止于诗词。”
百川先生适时接话,指着众人手中的玻璃杯,
“便是这巧夺天工的琉璃盏,这醇烈无双的杯中物,皆是出自秦公子一手创立的——太福祥!”
“太福祥?!”三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。
赵明诚猛地放下酒杯,眼中精光爆射,那沉稳的面具第一次碎裂,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容:
“你…你便是太福祥的东家?那赤阳城下大破党项,蛮族大都挫败北燕的太福祥少东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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