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竹眼波流转,故意板起脸:
“哦?没有?那好办。兰飞那丫头模样周正,性子也伶俐。既然寒营长说没这心思,我做主了,给东家收个通房丫头暖床,岂不正好?
”她这话一出,书房里气氛顿时微妙起来。
寒雷猛地抬头,脸上血色褪尽,眼神里满是愕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。
他嘴唇动了动,终究没敢说出反对的话。
东家若要,他岂敢争?只恨自己方才为何不痛快承认。
秦文见火候已到,忍着笑,故意顺着翠竹的话风,慢悠悠道:
“嗯…倒也不错。这天眼见着就凉了,多个知冷知热的丫头在身边,也是好的。”
他话音未落,寒雷的脸色已由白转青,眼神黯淡下去。
“瞧见没?”翠竹指着寒雷,对秦文笑道,“我说把人给您,他脸都绿了。还嘴硬说没有?”
寒雷被挤兑得语无伦次:
“这…翠竹姑娘…东家若喜欢…那…那自然…”话一出口,又懊悔得想咬掉舌头。
“行啦行啦!”秦文见好就收,朗声笑道,
“翠竹你也别逗他了。这事我做主,寒雷与兰飞的婚事,定在九月二十!所有人所需一应物件,由周冷月、冯五与你寒雷三人共同筹备。场地就设在太福祥镇中心的广场上!”
他随即吩咐狗蛋,“去传话给宋恒坊主,让他按我之前给的方子,加紧制备些‘礼花’,大婚之日,我要让整个太福祥镇的夜空都亮起来!”
这“礼花”乃是格物院按秦文描述的现代烟花原理反复试验的产物。
耗费不菲,却足显秦文对下属的厚待与对这场集体婚礼的重视。
翠竹拍手道:“这个好!定要办得风风光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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