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假,此刻抬价,于己无损。若其虚张声势,正好借势压下周掌柜气焰;若真有实力,亦可借此探探水深,更妙的是,能让王、李两家心生忌惮,无法轻易联手压价。鹬蚌相争,他白家未必不能得利。
“白掌柜此言在理。”王大童心中暗骂老狐狸,面上却不得不附和。他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,今日这粮食,恐怕不是那么好拿捏了。
“正是此理!大家都出价,公平买卖嘛!若无人再加,我便让东家差人送钱过来便是。”那文士坦然接话,仿佛理所当然。
“哼!原来囊中羞涩!”王大童闻言,脸上鄙夷之色更浓,仿佛驱赶蚊蝇般挥了挥手,“无钱也敢在此大放厥词?速速离去,莫要耽误我等正事!”世家子弟的傲慢溢于言表。
“你这人好没道理,”文士也不恼,只是摇头,抬腿来到空位坐下,“谁出门谈这数十万贯的买卖,会随身带着小山般的铜钱银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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