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斯理地打开,露出里面几颗暗红如凝固血珠的“摄魂针”。“北燕太子许你万两黄金,买我太福祥熟皮秘方?”他捻起一颗,在指尖轻轻转动,腥甜的气息在晨风中弥散,“就凭这玩意儿,钉进天门穴,便能操控人心?门巴族摄魂术…红焰的遗泽?你可知此物反噬之烈?用过之后,怕不是逍遥快活,而是形销骨立,离死不远了。”
王云汉眼神剧烈闪烁,秦文的话如同冰冷的锥子,刺破了他最后一丝侥幸。
“你恨我毁了你的‘大好前程’,”秦文放下那致命的药丸,目光如古井寒潭,“却不知你那所谓前程,不过是刀尖舔血,终将被主子弃如敝屣的绝路。潜回太福祥,是想下毒?可惜囊中羞涩。想偷秘方?又苦无门路。于是只能像阴沟里的蛆虫,藏身地下室,靠一个被你用邪术迷惑、自身难保的女人,替你窃取一线生机…”他微微倾身,声音压得更低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王云汉,你这一生,可悲,可笑,更可恨。”
兰心听着,如遭雷击,瘫在地上,只剩无声的抽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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