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任一眼。
“想都别想。”然后压低声音。“只是每见此马,都会思念大帅。不知大帅还能否醒来。”
一番话,尽管只有鲍信、张任能够听到,可所有看着两人的护民军将士,都感觉到了两人情绪低沉了下来。
“走,入关,摆酒!”鲍信调整了一下情绪,大声说道。
“要喝酒?吾要参与!”
阎行从关内一瘸一拐地奔跑而来。
他根本不与鲍信、张任两人见礼,反而是盯着张飞说道:“汝便是燕人张飞张翼德?”
张飞环眼一瞪。“是吾怎的?”
张飞还以为有人要挑衅他呢,自然没什么好声气。
“师尊在上,受徒儿一拜!”
阎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,竟然原地跪拜了下去。
“慢着!”张飞大喝一声。“吾何时收汝为徒了?”
或许在外这么多年,张飞口中原本的“你、我”变成了“汝、吾”,只是偶尔还会蹦出个“你、我”来。
鲍信抬腿照着阎行的屁股便是一脚。
“起来!要拜师,也要摆好香案,正式一些才是。别在这儿丢人!”
阎行“嗷”地一声,直接从地上蹦了起来。
刚刚挨完军棍的屁股,连碰都不能碰。所以他从城中跑出来是一瘸一拐的。
他率领一个大队,出阳安关后,竟然五天六夜未回,亦未派人通报一声,明显是违反了军纪。
别人不敢打他军棍,可鲍信来了,就敢打了。
阎行一边捂着屁股,一边叫道:“吾急也!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张飞,鲍信、张任都被阎行给逗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