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息群落,这与我多年观测到的海兽活动轨迹,完全契合。”
御座之上,朱有建始终凝神聆听,目光紧紧锁定着顾苓,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。
他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——
顾苓以黄道替代纬线、赤道替代经线的测绘思路,已然暗含了现代地理的雏形;
而他关于海洋磁场、海底地貌、海沟与海兽分布的见解,精准得令人心惊,尤其是倭岛东部存在巨大深海峡谷的猜想,竟与他记忆中世界最深海沟的位置不谋而合。
若不是深知时空穿越的匪夷所思,他几乎要怀疑顾苓是来自同一个时空的同乡,毕竟这些超越时代的认知,远比他这个非地理专业“穿越者”了解得更为细致、更为系统。
顾苓话音刚落,朱有建便猛地站起身,龙袍下摆扫过御案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他目光灼灼地望着厅中从容而立的顾苓,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赞赏与决断:
“承恩!宣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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