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需隐瞒,只好放下茶杯,叹了口气回道:
“丽亨兄,不瞒你说,林大人与县衙一众上宪大人,于三个月前便已挂印而去,如今县衙各房,皆是些小吏在勉强维持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无奈,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——
如今的江阴县衙,早已名存实亡,唯有刑房因他坚守,还能勉强履行缉盗、维护城内秩序的职责,其余各房早已形同虚设。
“为何?”
阎应元眉头一挑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,
“林之骥大人在江阴任上,虽无惊天功绩,却也算清正廉明、体恤百姓,是个难得的清官。
江阴虽遭蛮兵劫掠,却尚未到城破人亡的境地,他总不至于因这点困境便弃城出走吧?
难道他就不怕朝廷问责,从此断了自己的仕途与清名?”
当年阎应元与林知县共事三年,深知其为人,虽性情温和,却绝非贪生怕死之辈,如今这般举动,实在不合常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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