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理科、天文科、水利科则撑起了建工方向的三大研究板块,修渠、筑城、观星定历都离不开;
唯有生物科与化学科还在发展初期,目前各自只有汪昂和孕期的徐琳达负责,手下研究员不过十来人,算是研究院里的“潜力股”科室——
但谁都知道,凭着汪昂的钻劲和热爱事业的徐琳达,这两个科室迟早要成气候。
文理科虽也是人才挤挤,门类却分得细——
有埋首故纸堆、专啃残碑断简的考据派,有对着上古符文能推演三天三夜的解读派,有捧着孤本善本逐字校勘的古籍派,还有堪舆、风水师的各派,平日里各钻各的领域,连开会都难得凑齐,几乎互不统属。
若不是这次电报上的符文牵扯甚广,需要众人合力攻关,这群平日里各有坚持、连对古籍注释都能争上半天的教授们,还真难凑到一起这般融洽,连递茶都不忘顺带交流两句符文的新发现。
特别是堪舆风水师,实在是各执己见的顽固分子,涉及的派别更是分成三大类八个分支,还都有典籍支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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