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是啊,洪水本是无界之物,一旦漫溢便如脱缰野马,哪能精准绕开发起者的地盘?
《尚书》里记载上古洪水“荡荡怀山襄陵,浩浩滔天”,连高山丘陵都能淹没,寻常地势怎挡得住?
有人摸着下巴猜测:
“说不定箕域靠海多山,毕域依着太行山脉,有天然高地阻隔?”
可话音刚落就自己摇了头——
再高的山,遇上符文里“昆仑成墟”那般规模的洪水,恐怕也难幸免。
也有和鲁总监一同研究器械的匠人插言:
“会不会当时的神器能精准控场?
就像咱们调弄水车闸门似的,能圈定范围?”
这话倒让几位教授顿了顿,毕竟那能悬浮喷气的“瓢虫飞行器”已超出当下工技,或许真有操控洪水边界的手段。
可没人见过这般本事,《舜典》里鲧治水用筑堤之法都九年无功,更别提精准控制洪水走向了,终究是拿不出半点依据。
众人只能重新盯着符文稿纸发愁,指尖反复划过“风部”“雨部”“洪水泛滥”的字样。
越琢磨,这贺兰山腹地的谜团就越缠越紧:
既像史前古史的残片,又透着超越时代的规整纪年;
既提部族纷争,又藏着“基地”“飞行器”的诡异痕迹,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雾,看得见模糊的轮廓,却怎么也摸不清背后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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