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
皇帝的问话,自然得他俩接。
陈演张着嘴,脑子飞速打转,却半天说不出话来——
他哪敢说啊!
偷偷瞥向魏德藻,却见魏德藻正瞪着钱谦益,那眼神像要吃人,显然也在气钱谦益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魏德藻心里更是犯愁:
南方如今是什么格局?
安静就像一坛死水,政令不接,三税不停,偏偏没有举子上京;
北方更不用说,刚经历战乱,地方还没完全理顺,这时候提科举,怎么圆?
他暗自琢磨起来:
早前皇帝让股司搞聘用制,各府州县的主官都是从各家里挑的实干人才,守备军队也归了治安司管,地方上就剩“行政+治安”的简单架构,干净得过分。
可细想下来,问题就大了——
没有监军盯着军队,没有巡抚统筹地方,连教谕司都撤了。
自打汉朝就有的监军制没了踪影,地方政治简直到了“返璞归真”的地步,连周朝的藩王诸侯都比不上;
没了教谕司,府学、县学自然也没了,连生员都没地方考,哪来的科举考生?
总不能让一群没经科考的人直接参加殿试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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