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辖地里的佃户干活特卖力,工坊也比别处红火,今年秋收的粮、工坊的产出,比别家多了近三成。
听说他明年还要再开两座工坊,一座毛纺坊,一座饲料坊——
理由简单得让人没法反驳:
有草原就有羊群,有羊群就需要草料,有了羊毛和草料,开毛纺坊纺线、开饲料坊存草料,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?
魏德藻如今妥妥是大明最风光的“成功人士”:
官职做到了位极人臣的内阁阁老,出入有仪仗相随,见了王公贵族都不用低头;
手里的财富更是眼见着往上涨,辖地的田租、工坊的分红按月送上门,家里库房都快堆不下;
连后代都争气,大儿子管工坊,小儿子考中了举人,旁人提起都得夸句“虎父无犬子”。
最让人心痒的是,当满朝文武都想着“一团和气不搞党派”,免得惹皇帝不快时,他偏偏明着站队“皇党”,皇帝说修水渠,他第一个牵头督办;
皇帝要推新租法,他带头在自家属地试行。
就这么明晃晃的“保皇”,不仅没被排挤,反而混得风生水起,朝臣们背地里没少酸他,茶水间里常能听见“不就是会讨陛下欢心嘛”“运气好罢了”的嘀咕,眼里的羡慕嫉妒恨藏都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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