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皇帝哪有半分趣味?
之前看他没日没夜批奏折、议政务,有时连喝口热茶的功夫都难得,那样的日子,我想都不敢想。”
话里藏着对皇位的避忌,更藏着对父亲的心疼——
那些年父皇熬红的双眼、日渐消瘦的身影,他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。
朱慈炯听了,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,眼里闪着对研究的热切光芒:
“我的研究也快有眉目了,虽和三弟的电讯不是一个方向,但绝不会落于人后。
我没大哥那灵活的商贸脑子,更没坐龙椅的心思——
有自己真心喜欢的事做,能守着实验室琢磨零件,总比困在皇宫里琢磨朝政强,可不想把日子浪费在皇位上。”
说起研究,他语气都轻快了几分,连声调都高了些,显然比提皇位时更有劲头。
兄弟俩对视一眼,又齐刷刷看向朱慈炤,嘴角都带着打趣的笑:
“要是三弟想继承大统,我们俩肯定去求父皇,立你做太子!”
朱慈炤当即笑出了声,摆着手差点把桌上的符号表碰掉,赶紧伸手扶住:
“你们可别打趣我!
我要做的是‘匠祖’,要把电讯琢磨透——
父皇说的那种‘手里拿着能看见通话人’的盒子,才是我要奔着去的!”
他边说边用手比了个方盒子的模样,眼里满是对工技的痴迷,那股专注的劲头,比谈皇位时足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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