∴是火”这几个最简单的。
快应队的李二柱,抄完笔记后试着默写“吃饭”的符号,铅笔头都快被他咬断了。
写了擦、擦了写,最后纸上还是“◎△Ψ◎”,跟正确的“◎Ψ△◎”差了位。
他盯着错处,狠狠叹了口气:
“这符号长得都差不多,顺序还半分不能乱,真是要了命了!”
旁边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,语气也没底:
“别愁了,先混个眼熟,往后多练说不定就记住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可两人低头看着满纸密密麻麻的符号,还是忍不住皱紧了眉——
这往后的日子,怕是不好熬了。
徐琳达把记着轻气制备步骤的毛边纸按在实验台边缘,指尖反复蹭过纸上“浅蓝色火焰”那几个字——
墨迹还带着点晕染,是昨夜记笔记时太急蹭上的。
恍惚间,试管口那簇火苗仿佛又在眼前跳动:
淡蓝的火舌细细的,裹着细碎的光斑,映得玻璃试管壁都泛着暖光,可那光背后藏着的疑问,却像没滤干净的酸液里沉底的杂质,堵在心底总也散不去。
她不知是该欣喜还是失落,先生做这个时,淡蓝色的火苗如薄纱一般,朦胧中仿佛升起的晨光,而她这般细细的火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?到底有没有成功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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