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,灯珠果然没反应;
再把正负极调过来,“啪”的一声,暖黄的光瞬间亮了起来,在台上映出一小片光晕。
台下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惊叹,有人还忍不住往前挪了挪身子,想把那亮着的灯珠看得更清楚些。
后排的勘探队老吴,黝黑的脸上满是兴奋,悄悄碰了碰身旁商贸司的王管事:
“往后咱们在山里勘探,再也不用靠信鸽传信了!
以前信鸽遇到刮风下雨就迷路,有回我等消息等了半个月,差点以为队里出了事,有了这电讯,不管啥天气,消息都能及时传回去!”
王管事笑着点头,手里的狼毫笔还在纸上飞快地记着,墨汁都洇出了纸边:
“可不是嘛!
咱们商贸司跑商队,以前从江南传个丝绸价格到西北,得等十几天,有回等消息的功夫,行情都变了,白亏了不少银子!
往后有了电讯,当天就能知道各地行情,省了多少功夫!”
说话间,台上的演示没停。
朱慈炤拿着收发机,指尖在旋钮上慢慢转动,教众人怎么听频道里的杂音辨信号;
王徵则在黑板上画电池接线图,连正负极的“+”“-”标记都用红粉笔画得格外醒目,生怕有人看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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