黝黑的脖颈;
还有人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,那指腹上厚厚的老茧,是常年抡炮机、搬炮弹磨出来的,连布料都被蹭得发亮。
布道队成员把布面笔记本按在膝盖上,封皮上绣的星柱纹被摩挲得有些褪色,他时不时抬手按按笔记本,像是怕漏记了什么;
中南司的人怀里夹着厚厚的公文袋,袋口露出半截签了字的文书,边角被风吹得微微卷边;
勘探队的汉子们最是随意,直接把装着罗盘和矿石样本的帆布包垫在屁股底下当凳子,包上还沾着泥土和草屑,却没人在意——
大家的目光都牢牢锁在台前。
工程司的人盯着台前那几个盖着黑布的器械箱,手指不自觉地捏紧墨笔;
商贸司的人攥着笔,笔尖悬在纸上方,随时准备记录;
电讯收发室的大龄宫女踮着脚,辫子梢都翘了起来,生怕被前面的人挡住,漏看了教授团的演示。
整个礼堂静悄悄的,连有人忍不住咳嗽,都得赶紧用袖子捂住嘴,把声响压成一声轻浅的闷响,生怕扰了台上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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