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正好能罩住整个广场,他一坐下,宫人就端上了满满一几案的吃食:
冰镇的酸梅果汁镇在冰桶里,杯壁凝着细水珠;刚出炉的月饼还带着热乎气,酥皮一碰就掉渣;
连少有的爆米花也装在白瓷盘里,颗颗金黄蓬松。
威龙在小几上,爪子搭着个小瓷碟,碟子里放着几块精致小巧的月饼,一人一猫,倒把观赏前的准备做得足足的。
旁边伺候的内侍忍不住多嘴,小声问要不要提前去物理科问问这孔明灯的门道,朱有建却摆了摆手。
他要的就是这份“不知情”——
若是提前知道了原理、摸清了变色的规律,等会儿灯升起来时,那股突然撞进眼里的惊喜劲儿,可就没那么足了。
他靠在软枕上,捏了颗爆米花放进嘴里,目光落在广场中央那蒙着薄纱的孔明灯上,连指尖都透着点期待的雀跃。
王德化这一天忙得脚不沾地,午时前还在紫禁城里穿梭,给各宫主子送中秋节礼,手里的礼单翻得哗哗响,连喝口热茶的功夫都没有;
好不容易赶在未时前奔回西苑,刚端起午膳的碗筷,扒了两口饭,申时的梆子声就响了——
又得马不停蹄去安排大广场的守卫布置,生怕观赏孔明灯的场子出半分差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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