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咱还真种不了。”
一百多年、六七代人了,军户们早把垦植的手艺丢光了,
“二百年前西北就没多少绿洲了,河水越来越少,土地越来越旱,哪还有种地的经验往下传?
真要硬种,怕是连种子都收不回来。”
可放牧不一样。马进山越想越宽心,手指不自觉地敲着大腿:
羊和马的习性本就差不离,军户们早年守边疆时就会牧马,养羊甚至比养马还好养活,根本不用从头学。
更贴心的是,陛下还说会派皇庄的技术员过来,不光给送羊崽子,还会手把手教怎么驱虫、怎么辨草料好坏、冬天怎么给羊搭暖棚;
连草场都安排好了轮换制,再也不怕把草地啃得光秃秃的,影响来年羊群长势——
这哪是安排生计,分明是把往后的路都铺平了。
等他领着人到了科尔沁草原的棱堡,心里更是踏实得厉害——
沿轨线建的都是青石砌的大堡,墙高丈余,一座就能住三万人,里头屋舍是连排的砖房,马厩铺着干草,粮仓修得防潮又通风,样样齐全,住起来比以前的卫所宽敞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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