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一定会在今天深受重创,不得翻身。
因此聂莞孤注一掷,直接放任蕉雪莲火扇自行控制技能,闭上双眼,将两个概念压制下转动迟缓的思绪全都用来感应外头的神谕。
转一转思绪,脑子就疼得厉害。
似乎有一柄钢刀,贴着头顶头皮左一下右一下刮着。
但越是如此痛苦,越是觉得五感都变得敏锐了许多。
莲火燃烧的声音,飞雪拍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,黑焰将雪烧化、将芭蕉烧得噼里啪啦、将火焰灼烧至爆炸的声音……
这种种的声音,组成厚厚墙壁,隔绝一方空间。
但是,终究不是真正的格局。
不是把她从广袤深邃的三途川深处直接切割带到另一个空间。
所以墙壁背后还是有声音。
很细碎,很微小,几乎不可闻。
但仔细听,还是听见了。
哗啦啦,哗啦啦……
冲撞着堤岸,去而复返,亘古不息。
一条从生下来就只能在其中漂流的河。
人活着,就是在这河流中走。
也许能爬出来,也许永远不能。
也许爬出来看到了另外一条河,又毫不犹豫地栽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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