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。

    她缓缓抬手，轻轻摸了摸刹璃的头顶。

    指尖能感受到少女柔软的发丝，“傻丫头，姐姐不是走，只是要回王府处理些事。”

    声音刻意放得温柔，却掩不住尾音的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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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何尝舍得这份情谊，可有些路，一旦选择了就不能回头。

    有些人，她是绝对不会让。

    她轻轻拨开刹璃的手，指尖划过少女微凉的掌心，像是在告别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。

    “好好照顾自己，别总跟傲清置气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不再回头，银甲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宫道尽头，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寂静。

    刹璃站在原地，看着那道决绝的背影，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。

    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青石板上，晕开小小的水渍。

    她吸了吸鼻子，转身跑回轩辕傲清身边，小拳头紧紧攥着，像是鼓足了毕生勇气。

    “傲清姐姐，你这样真的好吗？”

    话到嘴边，那句“明明大萝卜是大家的”终究没敢说出口，只化作带着委屈的质问，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轩辕傲清看着少女通红的眼眶，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蹲下身，想帮刹璃擦去眼泪，却被对方偏头躲开。

    凤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，随即又被坚定取代，声音低沉而郑重，“小璃，不是姐姐要变，是这世间大多东西，我都能让。”

    她抬手抚上胸口，那里跳动着为赵晏而炽热的心脏，“帝位、权势、甚至我这条命，若有需要都可舍。”

    “可唯独他，是我攥碎了骨头、流干了血，都要护在掌心的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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