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走到他们的牢房前,望着瘫坐在乱草堆上的姬承霄,焦急地想要去扶潘明珠的姬承霄,一言不发。
他隔壁牢房里的潘明珠,此刻毫无生气地躺在乱草上,整个人浑身颤抖着,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,张大着嘴巴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姬承霄看着痛苦得直发抖的潘明珠,一直不停地叫着她:“母亲,母亲,您这是怎么啦?您说话呀!”
可惜任他如何喊叫,潘明珠却没办法回应一声。
江清月双手抱胸,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。
姬承霄见江清月久久不语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恨意。
此刻的姬承霄对眼前这个女人又惧又恨!当初江清月怒炸赤霄阁时,姬承霄是亲眼所见的。
他压根就没想到,像江清月这样如此柔弱的女子,竟然能够搅得赤霄阁天翻地覆。
现在思及,姬承霄还是不敢想象。
他强忍着腿上的伤痛,咬牙切齿道:“江倾月,快放了我们。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打败赤霄阁。赤霄阁根基深厚,你不过是个小女子,哪怕再有姬无殇撑腰,赤霄阁也不会放过你的。你迟早会遭到报应!”
江清月闻言,缓缓走到姬承霄面前,蹲下身子,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报应?你母亲当初害我家夫君家破人亡的时候,可曾想过会有报应?如今,不过是你们自食恶果罢了。”
潘明珠虽然说不出话,但眼中的怨毒却丝毫未减,她拼命地挣扎着,想要挣脱铁链,扑向江清月。
江清月看在眼里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:“怎么?想动手?可惜,你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”
潘明珠哆哆嗦嗦地朝江清月抬起手,眼里满是恨意。
江清月冷哼着:“姨母,这种滋味怎么样?当初我夫君的母亲于是中的您身上这种毒,当初她也和你一样疼。”
潘明珠喉咙里发出“嗬嗬”的声音,似是想要咒骂,却又无法清晰表达。她的指甲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,眼中的恨意仿佛要将江清月吞噬。
江清月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:“姨母,慢慢享受这痛苦吧,这只是开始。你们母子欠我家夫君的,我会一一讨回来。”
姬承霄怒目圆睁:“江倾月,你别得意,我不会就此罢休的,等我出去,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江清月冷笑一声,“就凭你?你还是先顾好你母亲吧。”
这时,狱卒匆匆跑来,在江清月耳边低语几句。
江清月一脸淡定地点点头,转身看了眼姬承霄母子:“你们就乖乖待着吧,我还有事,就不看你们母子的狼狈的样子了。”说罢,她快步走出牢房。
姬承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心中暗暗祈祷,只希望舅舅潘明启快点来救自己出去。
这城主府的大牢,他的一天都不想待了。
此刻他期待潘明启会带着赤霄阁的人来救自己和母亲。
而潘明珠仍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,牢房里回荡着她微弱的呻吟声。
姬承霄不知道的是,他期待的潘明启其实已经来过城主府了。
只是他企图抓住江清月,好威胁纪云舟放了他们母子两个,却没想到被江清月开枪打穿了右手手掌。
若不是他逃得快,只怕他和潘明珠姬承霄一家三口就要在大牢里团聚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赤霄阁果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各地的产业纷纷遭到破坏,赤霄阁之前合作的商家,纷纷断货。顿时,赤霄阁的名头就不好使了。
现在,整个城主府还愿意去探望姬承霄和潘明珠的 除了姬玉玲,就再没有其他人了。
当姬玉玲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姬承霄时,姬承霄听闻这些消息,如遭雷击,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,却又无可奈何。
哪怕他功夫再高,被锁上铁链的脚踝也无法挣脱。
而江清月这边,在纪云舟的支持下,“银狐”开始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对赤霄阁的清算。
她深知,不彻底铲除赤霄阁的根基,自己和纪云舟就会永无宁日。所以,这一次她要一举将赤霄阁捣毁。
容烈作为赤霄阁名义上的阁主,看着日益衰败的赤霄阁,心中焦急万分。他知道,这一切都是江清月所为,但却拿她毫无办法。
前几天潘明启受伤回来,说要闭关疗伤,可这赤霄阁的烂摊子还得他收拾。
这天,容烈正在赤霄阁总部与几位长老商议对策。
就在容烈苦思对策时,突然,一名弟子匆匆跑来禀报:“阁主,外面来了一个自称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人。”
容烈一听,顿时惊喜地说:“真的吗?快,快快有请!”
此刻的容烈,脸上终于有了这些天都没有出现过的笑容。
他没想到,就在赤霄阁摇摇欲坠之时,居然有一个神秘人物出现了,这让容烈十分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