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富强、民主、文明、和谐、自由、平等、公正、法治、爱国、敬业、诚信、友善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洪亮，语句流畅，像是早已融入骨血般自然。

    张卫明一口气说出二十四个词来，得意地说：“这是我第一天犯错后，您就让我背的东西，早就滚瓜烂熟、铭记在心，怎么可能会忘记呢？”

    “八荣八耻？”杨昭玥杏眼微眯，又问道。

    “更简单了，您听好了：以热爱祖国为荣，以危害祖国为耻；以服务人民为荣，以背离人民为耻；以崇尚科学为荣，以愚昧无知为耻……”

    张卫明就好像背相声里的贯口，一个磕巴都不带打，再次熟悉地背下来。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

    听完，杨昭玥眼中掠过一丝赞许。

    “那你说说，‘从群众中来，到群众中去’是在什么样的报告中被提出的？”

    接着，杨昭玥和张卫明又来回问答了几次，说得全是野斐听不懂的名词，反正三句不离坚持、人民、发展、建设、初心、使命……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