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，我看的出来……”
伊琳娜的提醒没有丝毫用处，因为面前的一部分面孔，张为人刚刚甚至在开场cg里见过……
这么说吧，单打独斗，张为人不惧。这么多人加在一起，他就算让伊琳娜上号也看不到赢的希望。
开玩笑，伊琳娜是谁？升格升到一半被人拽下来了，上不去下不来卡在那里的存在。更何况现在她还要更加落魄，实力要再跌一档。而这里的人呢？那可是曾经车翻了一个全盛时期的真神，哪边强哪边弱真的有讨论的必要吗？
没半点必要好吧，他敢哈气包死的。
“那什么……哥几个吃了没？”
“吃了，炸酱面。”
人群中突然有人本能的回了一句，还没等张为人找到那个人在哪，那个人的后脑勺就挨了旁边的人一巴掌——嗯，现在找到了。
这个吃炸酱面的，在cg里单杀了四个二转级别的信徒。
那个给了他一巴掌的……不认识，cg里没有这个人的画面。
很乱……
这一刻需要处理的信息量太大，哪怕是张为人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简单点就是——算力不足。
再通俗点说就是大脑过载。
这时，一位7/0/3的狠人走了出来。
“三位不要误会，时不时就会有人误入这里，我们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应对方式。只要你们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，我们是不会将你们随意轰杀成渣的。不过在这之前，我们有一件事情需要确认……
“这位小友，是从哪里得到了我们的修炼方式呢？”
若有若无的杀意萦绕在四周，让被包围的三人隐约产生了一种窒息感。毫无疑问，如果得到的答案不能让他们满意，他们是真的会动手。
这帮人的武德充沛的可怕。
等等，他们心虚什么？
这又不是偷来的，这可是人正统独传给的，根正苗红好吧？
“阿清，这波是你的锅，上去跟他们解释清楚。”
“啊这……”
孙承清嘴角微抽，但是也没有否认，上前将之前那个副本里的情况详细的解释了一遍。当然，其中忽略了他们那些抽象的操作……于是所谓的详细解释到了最后就和长话短说没什么区别。
不过，周围围的这一圈人显然都听懂了。
但接下来的走向……是张为人他们三个完全没想到的。
“你说的那个器灵，是不是长这个样子？”
站出来的那人打断了孙承清关于“我们已经解决了污染源头”的叙述，并扔出了一个老头。
“对对对就是这样……嗯？”
对方丢出来的并不是画像或是其他的什么，而是一个人……起码看上去是个人。
是器灵老登。
“分割一事，确有其事。但事后我们也已经将用来镇压那一界的灵物收回，何时留下过这么一个烂摊子？”
“这……”
这毕竟也算是挺久之前的事，一些细节，孙承清也记不太清楚了。张为人暗叹一口气，觉得果然还是得自己出场。
“不知各位是否听过‘无念子’这个名字？”
“不曾。”
“不……啊？”
你们也不认识？
那这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？
两边的人互相都很迷茫，按理来说，站在本地人的视角上，张为人他们应该是在说谎，差不多可以动手了。但他们自然也有测谎的手段，孙承清所说的话，在他自己看来句句属实。
站出来的那人将手伸进怀中，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……一台手机？！
“……那个，请问这是什么？”
“个人终端，便携版的。”那人用一种看乡巴佬一样的眼神看了张为人一眼，紧接着自顾自的开始在手机上戳戳戳。
“……”
纵使是张为人这个级别的没话找话能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这感觉就像是一觉睡醒发现面前有一群古装青年，还以为自己睡一觉穿越了，结果发现是人家剧组刚刚下班。
他想凑过去看看这是在干啥，结果被旁边的其他人瞪回来了。
小气，不看就不看呗。
好在那人也没让他们等多久，很快就把手机塞了回去：“主宰者有请，还请几位小友跟我走一趟。至于你们，都散了吧，热闹还没看够吗？”
围成一圈的那些人遗憾的走了，而随着他们的离开，张为人也成功看到了更多有关这个世界的景象。
首先是房屋，不难看出这些建筑的底子是“现代”的钢筋混凝土结构，但上面凭空“长出”了许多看起来相当违和的古风建筑，初步推断是战后重建的结果。他们脚下踩着的貌似是个传送祭坛，祭坛的外观很符合张为人对这个功能建筑的刻板印象……至于是哪里来的刻板印象别问。
而这里的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