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云生心里一动 —— 那裂缝,是刚才小金龙撞符使时,气浪震出来的!阵眼台的符纹,有破绽!
“苏婉儿!引魂灯往阵眼台的残片照!” 张云生突然喊,“残片能克煞气,照它!”
苏婉儿愣了一下,立刻反应过来,赶紧将引魂灯的蓝光往阵眼台扫 —— 蓝光刚碰到三生石残片,残片突然亮了,淡金光往四周散,阵眼台符纹的煞气瞬间弱了些,往护罩撞的符纸也慢了!
“有用!” 李二狗一喜,赶紧举起黑驴蹄子,往残片方向拍,阳刚气顺着蓝光往残片去,残片的金光更亮了!
符使脸色一变,赶紧往阵眼台跑:“别碰残片!”
可已经晚了 —— 张云生突然将五方令往空中一抛,用尽最后一丝太乙灵力诵咒:“太乙敕鬼录?残片合!”
他怀里的三生石残片突然飞了出来,往阵眼台的残片飞去 —— 两块残片在空中碰到一起,“嗡” 的一声,淡金光暴涨,将阁里的煞气逼退了大半,往护罩撞的符纸全成了灰!
“不!” 符使发出一声惨叫,想伸手去抓残片,可金光太盛,他刚碰到光,手就被烧得冒白烟,疼得他赶紧缩回去。
张云生接住落下的五方令,虽然灵力耗光,可眼里亮了 —— 残片拼成了三分之二,而且,金光逼退了煞气,护罩的压力小了!
可还没等众人松口气,符使突然从怀里掏出张黑色的符纸,往自己胸口贴 —— 那符纸是 “血符”,用自己的血养的,一贴上,他的眼睛瞬间红了,身上的煞气暴涨,比刚才还浓!
“你们毁了我的符阵,我就用我的血借第三门的煞气!” 符使的声音变得沙哑,像鬼叫,“今天,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!”
他往阵眼台扑去,想把两块残片抓碎,可刚跑两步,阁突然 “轰隆” 一声震 —— 是地脉!第三门的煞气被血符引得太急,地脉开始乱了,阁柱上的木缝越来越大,像是要塌!
张云生心里一沉:“不好!地脉乱了,阁要塌!我们得赶紧拿残片走!”
可符使挡在阵眼台前,红着眼扑过来,手里的邪符宝扇还在晃,黑煞气往众人扑 —— 他现在成了血符的傀儡,只想着同归于尽!
李二狗赶紧冲上去,用黑驴蹄子往符使胸口拍:“他娘的!想同归于尽?没门!”
蹄子的阳刚气撞在符使身上,符使退了两步,却没倒,反而更疯了,往李二狗扑来 —— 现在的他,不怕阳刚气了!
苏婉儿赶紧用引魂灯的蓝光往符使扫,蓝光烧着他的袍角,可他像没感觉似的;史密斯的圣言碑也亮了些,圣芒往符使射,却被煞气挡了;哑女的蛊虫们往符使身上爬,想缠他,可煞气太浓,蛊虫们刚靠近就掉了下来。
阁还在震,瓦掉得更勤了,阵眼台的符纹开始裂,两块三生石残片在台上晃,像是要掉下来。
“得先拿残片!” 张云生咬了咬牙,忍着灵力透支的疼,举起五方令往符使冲 —— 他要引开符使,让苏婉儿去拿残片!
可符使早就盯着他了,见他冲过来,突然将邪符宝扇往空中一抛:“邪符宝扇?爆!”
宝扇突然炸开,黑煞气像烟花似的往四周冲,阁里的煞气更浓了,张云生被气浪震退,撞在柱上,嘴角的血更多了。
“张云生!” 苏婉儿急得大喊,想冲过去扶他,可煞气挡着,过不去。
符使一步步往张云生走,手里没了宝扇,却伸出爪子似的手,指甲里渗着黑血:“张云生,我先杀了你!”
就在这时,哑女突然将布包里的所有蛊虫都放了出来 —— 翠绿蛊虫和守洞蛊缠在一起,吐着安魂液,汇成一道绿色的小溪,往符使的脚边流!
符使没在意,一脚踩上去 —— 可刚碰到安魂液,他突然惨叫一声,脚像被烧了似的,赶紧缩回来,鞋底都冒了白烟!
“这蛊液…… 怎么能克血符?” 符使瞪大了眼,满是不敢置信。
哑女没说话,只是往蛊虫群比划了个 “攻” 的手势 —— 蛊虫们突然往符使身上爬,安魂液往他身上吐,符使身上的煞气被安魂液浇得 “滋滋” 响,血符的黑光也暗了些!
“好机会!” 李二狗赶紧冲上去,用铜钱剑往符使的胳膊砍 ——“咔嚓” 一声,符使的胳膊被砍伤,黑血喷了出来,他疼得倒在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。
张云生趁机爬起来,往阵眼台跑,拿起上面的两块三生石残片 —— 残片还泛着淡金光,握在手里暖暖的,能感觉到第三块残片的方向,在巴蜀深处!
“拿上残片,快走!阁要塌了!” 张云生喊道,将残片揣进怀里,扶起史密斯;李二狗扛起符使的衣领,想把他带走问话;苏婉儿扶着哑女,引魂灯的蓝光往门口照;蛊虫们跟着哑女,往布包里钻。
可刚到门口,阁突然 “轰隆” 一声,一根柱子倒了下来,挡住了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