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上:“明渊,饮胜!”
姜远饮了酒,看了一眼赵祈佑:“陛下,瑞云县主之事…”
赵祈佑夹起一块山珍扔进嘴里,挥手道:“哎,不是已经处理妥当了么,就让她在书院待着。”
姜远却道:“瑞云县主在淮州所行之事,陛下应该很清楚,其中也牵扯到了我。
而如今,我将她扣在鹤留湾,难免会有风言风语。”
赵祈佑哼了一声放下筷子,有些不满:“明渊,问句不好听的话,你是不是在防着我?
没想到,连你也要来试探我,我做了这龙椅,就真的只能称为寡人了么?”
姜远一愣,忙摆手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赵祈佑盯着姜远:“你就是这个意思!咱俩认识多少年了,如果早知如此,这帝位我不要也罢!”
姜远静静的看着赵祈佑,竟一时分不出他说的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
赵祈佑见得姜远神色,愤然道:“不就是端贤亲王在太和殿前,说的那几句话么!有什么大不了!
我知你之心志,就算你真要如何,我也可以当没看见,我相信你能镇得住她!
姜远目瞪口呆,连忙道:“陛下,这话说不得,切莫再言,您不怕宗室,不代表我不怕啊!您放过我!”
赵祈佑哈哈大笑:“这就对了么,你还来试探我!我吓死你!来,喝酒!”
姜远无奈的摇摇头,如今看来,赵祈佑和以往还是差不了多少。
不知再过得些年,两人还会不会如此这般无顾忌的畅饮,闲聊。
“以后的事,以后再说吧。”
姜远拿了酒杯,与赵祈佑碰了碰,一饮而尽。
赵祈佑打了个酒嗝:“其实,我是想让她出家的,如今这形式你也看到了,她嫁去谁家都是不妥的。
瑞云县主其实算不得甚,我担心的是,她那些心思是怎么生出来的。”
姜远神色一滞,赵祈佑在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,竟也想到了这一层。
或者,他本就遗传了鸿帝的多疑,自然会往端贤亲王身上猜疑。
“或许,该好好查一查。”
姜远此时也只能这么说,赵欣的身世之事,实不知道怎么告诉他。
毕竟这事可比赵欣在淮州,不顾名节散播谣言之事,更关乎脸面。
姜远捻了捻胡渣子:“听说端贤亲王重情,端贤亲王妃病故后,再没娶过亲,这是真的假的?”
“这倒是真的。”
赵祈佑眉毛一挑,看向姜远:“不对,你不会好端端问这个,你的意思是?”
姜远轻点了点头:“大家都是男人,端贤亲王身份如此尊贵,他膝下的赵有良与赵有心,又好似欠缺了点啥。
万一有聪慧的皇家血脉流落在外,这是皇家的损失。”
赵祈佑摸了摸鼻子,姜远这话说得有点拐弯,赵有良两兄弟还能缺啥,当然是缺脑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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