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郑氏笑道:“远儿若再多添得几个孩子,咱家就真的兴旺了。”
夕阳将二老的影子拉得极长,略起皱纹的脸上,皆是满足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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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渐晚,一行人这才背着辣椒与玉米欢欢喜喜回侯府。
“将玉米堆在露天就行,这东西要晒干才能保存,这些老玉米都要拿来留种。”
姜远指挥着护卫们,将一筐筐玉米倒在院子的角落里堆着。
小茹忙道:“夫君,这玉米也是神种,岂可这般随意,妾身腾出一间空房来,出太阳再搬出来就是。”
“也好。”
姜远点了点头,突然问道:“咱家的土豆有多少?”
小茹答道:“除去再次播种与庄户自留的,咱家还有一万余斤。”
姜远咂了咂嘴:“这么多?咱家哪吃得了这么多。”
小茹忙道:“哪儿多了,土豆能放很久的,还能做粉条、炸薯片。
再说了,清宁的酒店若是开业,正好薯片与粉条也能当招牌菜的,都不够用。
清宁如今也是姜家人,那酒店不也是咱家的么。”
姜远听得小茹这么说,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原本他是打算想调出几千斤土豆来,送去淮州种植的。
现在看这架式,小茹根本不会给。
她这守财的性子已养成,怕是变不了了。
只要进了姜家的东西,想让她再拿出来,门都没有。
姜远试探的问道:“那…给我五百斤,我让周小鱼送回泷河县周家村去种,其他的让户部给种子。”
小茹甜甜一笑:“夫君,咱家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的,怎需问妾身?
周家村的人于咱家有恩,一些土豆种算得了甚。”
姜远闻言咧嘴一笑,小茹虽守财,但最通情达理的也是她。
谁料小茹转头就说道:“夫君,您下次需要用钱,可跟妾身说就是,没必要找沈有三拿。”
姜远顿时满脸尴尬,想来他从沈有三那拿分红,给清宁建酒店的事,小茹早就知晓了。
毕竟侯府的所有钱粮与生意的账本,都在小茹手上管着。
只是小茹一直不提清宁的事罢了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姜远讪讪的问道。
小茹柔柔一笑:“你猜?”
“你也学坏了,还让为夫猜!”
夫妻俩打闹了一番后,姜远这才去洗漱一番,准备去书院与鸿帝伍禹铭等人,商量一下杂志的事宜。
下人刚给姜远准备好热水,小茹端着一大碗温酒进来,媚眼如丝:“夫君,趁热喝了。”
姜远老远就闻得酒气中带着药味,问道:“这什么酒,药味这么浓?”
小茹脸色微红:“这是钟瑶大夫配的药酒,补身子的,都是些名贵药材呢,妾身可花了一百两银子呢。”
姜远闻言大惊,小茹什么时候这么舍得花钱了?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。
这药酒怕是了不得啊…
夜色渐黑,姜远带着文益收与三喜晃晃悠悠的往书院而行。
“东家,您看起来有些疲累,不如明日再去书院吧。”
三喜见得姜远脚步虚浮,很是关心的说道。
文益收轻扇了一下三喜:“你哪看出东家疲累了,闭嘴!”
姜远连忙挺直了腰杆,斜了一眼三喜:“就是,我哪累了!明日还有明日的事,就你话多!跟上!”
三喜抓了抓脑袋,暗自腹诽:我关心一下还错了?
姜远到得书院时,鸿帝与伍禹铭等人正在下棋,见得姜远过来,笑问道:
“你刚回来,不在家中陪陪家人,怎的又寻来书院了?”
姜远笑道:“小子睡不着,过来找院长与山长聊会天,您们不会赶我走吧?”
鸿帝哈哈笑道:“刚才我与伍山长,还在聊你在淮州之事,今日洗尘宴上也没详细问你,现在你来了,正好细聊。
来,陪吾下上一盘棋,边下棋边聊。”
姜远面色尴尬:“岳父大人,小婿哪懂围棋。”
鸿帝与伍禹铭一愣,奇声问道:“下棋你都不会?那你会什么?”
姜远干咳一声:“会斗蛐蛐。”
“你…真是,让老夫一言难尽!”
鸿帝大摇其头,在他看来,姜远如此聪明之人,怎么可能连棋都不会下。
伍禹铭却是笑道:“人非完人,他要是什么都会,也就不是人了。”
姜远讶然笑道:“我感觉伍师公您在骂我,但我又没有证据。”
鸿帝无奈的挥挥手:“吾还真以为你无所不会,正想与你手谈一局呢。
年轻人要有点雅致的爱好,别整天想着斗蛐蛐。
坐吧,你说你的,我们下我们的!你这么晚跑过来,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