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下了令,淮州府一年内不许酿酒,谁也没得喝。
伍泽与夏千海拿着馒头也不嫌弃,反倒是几个工部与户部的官员拿着馒头左右不是。
他们还从未见过接风宴这么寒碜的,就拿几个馒头糊弄。
“怎么?馒头不合胃口?还是不饿?”
姜远三两口将自己的馒头吃完,伸手将那几个有些嫌弃饭菜不好的官员手中的馒头,都拿了过来,就着稀饭全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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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的一众同僚相对无语,这侯爷不是说对吃食极为讲究么,怎么像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。
姜远伸着脖子咽下最后一口馒头,笑道:
“忘了说了,衙门里的吃食都是统一调配的,过了饭点就没得吃了。
这馒头也不是天天有,明天说不得就是粟米粥,厨房做啥就吃啥。”
那几个被夺了馒头的官员面面相觑,伍泽与夏千海哑然失笑。
姜远无时无刻不在给这些官员上课,来淮州的第一课,先学会不挑食。
隆重的接风宴过后,伍泽从怀里掏出一份圣旨来,朝姜远问道:“谁是庄长禄?”
姜远见得圣旨,赶忙唤来庄长禄接旨,泷河县便又重新有了父母官。
一番折腾下来,夜便深了,伍泽与夏千海却是赖在客厅不走,显然还有话说。
姜远见状屏退了所有人,问道:“伍师兄,夏兄,可还有事?”
伍泽与夏千海对视一眼,同时点了点头。
姜远见得二人郑重之色,也正经起来:“伍师兄,夏兄,有什么话请明言。”
伍泽叹息一声:“师弟,你可知你失踪的这段时间,朝中发生了大事?”
姜远一愣:“不知,发生了何大事?”
姜远的确不知,那日与上官云冲,上官沅芷、黎秋梧重逢,相聚不过一柱香的功夫,很多事都来不及说。
伍泽道:“这次天降暴雨,不仅淮州受了灾,楚州、兴州、肃南府同样受了大灾,导致燕安与这几个州府粮价飞升,流民四起。”
夏千海接话道:“这些州府粮食告紧,城中粮商却趁机涨价,陛下大力压制之下,粮商们去皇城下请愿,被陛下杀了一批。”
姜远摸着下巴道:“杀得好,灾年用重典无可厚非。”
伍泽摇头道:“你应当知道,粮价飞涨岂是杀几个粮商就能稳住的。”
姜远一愣:“朝中大臣给陛下施压了?”
“何止施压这么简单。”伍泽再次叹息一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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