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平王和建宁王都低着头,哭了起来。
广平王擦了擦眼泪,说道:
“父亲,皇爷爷和你,才是大唐的主心骨,我觉得,你和皇爷爷,得分开。
就像你说的,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。”
李亨突然斥责道:“你说的什么话,我死都不会离开父皇。
父皇年事已高,我要陪在他身边尽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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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,谁在说,以谋反罪论处。”
陈玄礼走进来,劝道:
“太子,你也别太严厉了。
这种谋反罪是随便能扣的吗?广平王说的不无道理,这关系到大唐的江山社稷。”
太子态度坚决,“我再说一遍,一切听从皇上安排,这事以后不准再提。”
广平王和建宁王,本来好好的和他们父亲聊天,没想到广平王的话,惹怒了李亨,他们四人被轰了出来。
关上门后,李亨闭上眼睛,暗道:
“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,我是多余的一个字都不能说,希望你们能参悟。”
建宁王耿直,他首先说道:
“风险论明明是父亲先提起来的,他既然知道我们不能一起随行,怎么来到他和皇爷爷上,怎么就不行了?”
建宁王一边走,一边该还很郁闷,“他们一个是皇帝,一个是太子,更都不能一起西下了。”
广平王若有所悟,问陈玄礼和李辅国,道:
“二位大人,此事你们怎么看?”
陈玄礼和李辅国对视一眼,李辅国说道:
“二位王爷不用担心,虽然我们西幸剑南,但我们离开长安城已有百十里远,叛军并没有追来。
我们离长安越远,就越安全。
皇上圣明,这些皇上自有安排。”
广平王和建宁王只好作罢,他们从小耳濡目染,也遗传了太子隐忍的优点。
而陈玄礼和李辅国,心领神会的离开了。
建宁王一脸茫然,而广平王已经明白了点什么,暗道:
“自古以来,帝之王术,还真是不可窥探、不可揣测啊。
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让我们拭目以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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