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清又睡了过去,他实在是太累了,不仅仅是身体上,还有心理上,双重压力下,他整个人萎靡了不是一点半点。
虞洛笙就这样静静抱着他,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睡颜,仔细去看,还能看到他微微发抖的指尖。
没有下一次了,他看着怀中失而复得的珍宝在心里告诉自己。
之前还是他太心软了,或许就不该放他出去,就应该把人锁在苗寨,锁在吊脚楼里,切断他和外界的所有联系,让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。
这样他就再也不敢离开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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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清再度醒来时,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吊脚楼里。而他在清醒后,也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处境。
清脆的声响晃动交错着,精巧的银|色项圈扣在手腕脚腕上,长长的链|条|延伸出去,没入床头和床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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