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不掉,被紧紧束缚在网内,徒劳的挣扎反而更激起了几分狎|昵|的恶趣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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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升到了头顶,已经正午时分了。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吊脚楼的卧室里面。
卧室里的双人床上正无知无觉的睡着一个青年,青年睡的很沉,被子被他半揉半盖的搭在身上,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满都是不可言说的痕迹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床上的青年终于缓缓睁开眼睛,他似乎是有些茫然,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,下意识想要撑起身子坐起来。
“嘶~”
青年坐到一半又无力的跌坐了回去,身上的薄被滑落,露出半截赤裸着的胸膛,上面满是交叠的痕迹。
“狗东西,竟然还是被他得逞了……”
随着无孔不入的酸楚逐渐覆盖全身,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回笼,宴清手撑着额头满是懊恼。
明明就差最后一步,怎么还是前功尽弃了,这小子到底有什么魔力。
百思不得其解,宴清揉了揉太阳穴,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了,底下什么衣服都没穿,身上几乎没什么好地方了,一眼看过去还以为被人虐待了一样。
宴清脸热,着急忙慌的拿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,那是一件宽大的苗服,套在身上身上堪堪遮住半个|大|腿。
穿了还不如不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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