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荧是要告诉绛河,她绝不屈服于一颗纽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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绛河呆住了,无心细想。
她的喉结滚动,清晰感受到荧的齿尖抵着自己跳动的脉搏,金属纽扣在齿间发出细碎的哀鸣。
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锁骨处,像被一团火星灼烧着肌肤,直至领口一松才得以喘息。
荧使用元素力将纽扣破坏掉了。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摸到绛河腰间,在元素力的辅助下,轻松解开绛河的腰带。
竟然…作弊……
绛河双眼羽睫紧张颤动,随着一吻落于胸口的疤痕紧闭又睁开。
“绛…河……”
含了许久的字词从柔软唇瓣,缓慢随着炽热的吐息一并吐出。
绛河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住。
…………
只需要…挥挥手。
想着,荧咬住绛河的食指,轻轻舔舐。
湿热的触感像一道电流从绛河指尖蔓延至全身,她的喉头快速滚动,于黑暗中拼凑出荧的盛满爱意的金眸。
深受爱意地蛊惑,红唇将渴望吐出:“…荧,吻我。”
淡蓝色的光芒于旅人周身显现,散去一切阻碍。
轻柔细腻的吻如雨点落下,宣告独属于二人的欢宴正式开始。
在这场欢宴中,她是技艺生疏的画家,在昏暗中,在白皙的纸张上点缀粉红;
在这场欢宴中,她是贪婪饥饿的幼兽,在昏暗中,在可口的食物上咬出齿痕;
在这场欢宴中,她们是暮色熔成的琥珀色的潮汐与海岸。咸涩水汽与炽热交织成雾,潮水缓缓涨过金灿灿的沙滩,在驻留的鹅卵石间冲刷、试探,最终将其棱角磨得圆润,褪去也留下一片狼藉,满地潮气;
在这场欢宴中,她们是乐章中的和鸣共奏。长弦碰撞,震颤激荡涟漪,隐抑至高潮爆发嗡鸣,奏响天籁的声律。
…………
说话间隙,绛河得获喘息之机,她抬手抚上那只拭去泪珠的手的手背,仿若有所附丽般将脸贴上去。
她昏昏沉沉间抬眸,却不慎撞见那只手的主人的眸子。眼前粉红色的凌乱让它们在黑暗中闪烁出粉金色的光,在爱意、渴望和疯狂滋养下不断膨胀。
仅一瞬绛河便确信,旅人的脑袋发了想要不断沉沦的昏,如同行将腾空的烟花,除了发泄不可熄灭。
“……”
绛河方才安稳的心跳再次加速。她松开了手,忐忑挪开目光。
“……”
荧紧紧注视着绛河,手掌挪动,轻轻抚摸绛河的脸颊,她那愈近的呼吸在寂静中清晰可闻。
“荧……”
四目于漆黑中清晰相撞,试探的言语被迫切的红唇堵住。
“唔……”
是求索。
是掠夺。
是心智迷乱的旅人对诱惑地深深耽溺。
是又一次翻云覆雨的起始。
是黑白丝线的又一次交织。
二人此番纵情缠绵摸索,终学会于黑暗中不再迷途。
她们满心痴狂,彻夜肆意纠缠,注定满榻荒唐。
……
绛河醒了。
分明已睡到了日上三竿,她却仍觉得累极。
另,身体是要散架的痛,腰部的阵阵酸涩之痛更是让她难以忽视。
当然,这口锅应该不由轮回来背,而是由那位享受了一夜,如今倒不知去了哪的旅行者来背。
绛河回想。
昨晚果然太过疯狂了…这家伙精力真旺盛…身体素质也好过头了吧……
绛河捂脸。
她真的是第一次吗…?
绛河无奈。
她突然想起了荧说过的一句话:我学习能力强,自学成才。
好一个自学成才。
“呃…好痛……”摒弃杂念,绛河艰难翻身,腰部的酸痛却令她的身躯顷刻僵住,维持了一个面朝下平躺的诡异姿势。
“咳咳……”
真是的…喉咙也好痛……
多亏了本源,因为身体无法快速恢复,让她也能体会一把彻夜旖旎的代价。
绛河慢缓片刻,正准备一鼓作气起身,荧推门而入。
“绛河,你醒啦。”荧快速来到床边,瞧见她的奇怪姿势,强忍着笑问,“没事吧?”
“有事……”绛河双手撑着床面,一面尝试起身,一面气道,“也不知道是谁害的…还笑!”
荧干笑两声,坐到床沿,扶她坐起,歉疚地将手按在她的腰上,正想为她揉揉,却立刻遭到她的制止,“等…等等,别,嘶…呜……”
荧即刻收回手,一时手足无措。
酸楚的痛感浸湿了绛河的眼眶,她扶着腰缓了好几息,才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使用元素力取来衣物。
“我帮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