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珠目光转向冉闵:“冉闵!”
“义父!”冉闵抱拳应道,眼中同样燃烧着战火!
“本公给你一千玄甲卫精骑!从东北方向!侧翼突入!与段文鸳两翼夹击!务必将叛军彻底击溃!片甲不留!”
“末将领命!”冉闵声音沉稳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!他翻身上马,双刃长枪指向东北:“玄甲卫!随我破敌!!”
“破敌——!!”一千名同样身披玄甲、人马俱甲的玄甲卫铁骑,在冉闵的率领下,如同出闸的猛虎,向着叛军营寨的东北方向猛扑而去!他们的冲锋,带着一股更加沉凝、更加恐怖的毁灭气息!
邵明珠端坐马上,看着两支如同钢铁巨兽般的铁骑,带着无坚不摧的气势,狠狠撞向杜曾那混乱的营寨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。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叛军土崩瓦解的景象!
宛城城头
荀崧和守城将士们,早已被眼前这惊天动地的景象震撼得目瞪口呆!
只见北方!一支金甲铁骑!如同狂暴的飓风!狠狠撞进了叛军营寨的正面!为首那员银甲小将,手持长槊,所向披靡!挡者无不披靡!他身后的重甲铁骑,如同碾压一切的钢铁洪流!叛军仓促组织起来的防线,在这支铁骑面前,如同纸糊般脆弱!瞬间就被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!惨叫声!哀嚎声!兵刃碰撞声!响彻云霄!
与此同时!东北方向!一支更加恐怖的玄甲铁骑!如同黑色的死亡风暴!席卷而来!为首那员玄甲大将,手持双刃长枪,如同魔神降世!每一次挥舞,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!他身后的玄甲卫,沉默而致命!如同一柄烧红的尖刀,狠狠刺入了叛军的侧肋!所过之处,人仰马翻!血肉横飞!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什么军队?!”荀崧身边的校尉声音颤抖,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和狂喜!“太……太强了!太可怕了!”
荀崧死死抓着城垛,指甲已经抠出了血!他激动得浑身发抖!泪水模糊了视线!他看到了!他看到了那面在钢铁洪流中高高飘扬的“邵”字帅旗!他看到了那两支如同天兵天将般、装备精良到不可思议的铁骑!那是……那是太傅的亲军!是横扫北方的无敌雄师!
“是太傅!是太傅的期门破阵军!是太傅的玄甲卫!!”荀崧的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无比的敬畏!
“杜曾完了!他完了!他的两万乌合之众!在太傅的铁骑面前!就是一群待宰的猪羊!!”
城头上的守军将士们也彻底沸腾了!他们挥舞着残破的兵器,发出震天的欢呼!绝望和恐惧一扫而空!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激动和复仇的快感!
“太傅万岁!!”
“王师万岁!!”
“杀光叛贼!!”
欢呼声!如同海啸般!席卷了整个宛城城头!
荀崧望着城外那如同砍瓜切菜般屠戮叛军的两支铁骑,望着那面高高飘扬、象征着无上威严和力量的“邵”字帅旗,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感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!他知道,宛城保住了!自己得救了!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如同天神下凡般的太傅邵明珠!和他那个创造了奇迹的女儿荀灌娘!
夕阳的余晖染上血色,映照着城外那片修罗地狱般的战场。号角呜咽,战鼓如雷,但此刻,这些声音都被淹没在更加刺耳的声响之中——钢铁碰撞的铿锵,战马嘶鸣的咆哮,骨骼碎裂的闷响,濒死哀嚎的绝望。
荀崧站在城头,浑身僵硬,如同被钉在原地。他死死抓着冰冷的城垛,指节发白,指甲深陷砖缝。他眼睛瞪得滚圆,瞳孔中倒映着城外那场颠覆他认知的屠杀。
段文鸳,那位银甲白袍的年轻将领,如同一道撕裂黑暗的银色闪电,率领着一千名身披重铠、人马俱甲的期门破阵军,狠狠凿进了杜曾叛军仓促集结的中军大阵。
段文鸳手中的丈八马槊如同咆哮的银龙。每一次突刺带起一蓬刺目血花,每一次横扫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挡路的叛军连人带盾扫飞。他的战马嘶鸣,铁蹄踏碎一切阻挡。他身后的期门破阵军如同一个整体,一个移动的钢铁堡垒。长槊如林,密集向前突刺,每一次整齐划一的冲击都如同重锤砸在叛军脆弱的防线上。所过之处,人仰马翻,血肉横飞。叛军士兵的惨叫声和哭喊声连成一片。他们简陋的刀枪砍在厚重铁甲上只留白痕,而期门破阵军的长槊如同死神镰刀,轻易撕裂皮甲,洞穿身体,带起残肢断臂。
“挡我者死!”段文鸳一声暴喝,声如惊雷。他猛夹马腹,战马人立而起,手中马槊化作银光,精准刺穿一名试图组织抵抗的叛军偏将咽喉。鲜血如泉涌出,偏将瞪眼倒地。周围叛军瞬间崩溃,哭喊着四散奔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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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!”期门破阵军将士齐声怒吼,士气如虹,如同滚烫烙铁在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