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行,二人便在这京桥楼同住一宿。
夜里,羡轻鸢吃的有些多,迟迟睡不着,便与高长欢闲聊,“长欢兄,你睡了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远处床榻男人有些不好意思,“吃的有点多,有些睡不着。”
羡轻鸢翻了个身,借着月光往男人那边瞧去,“长欢兄,南淮青峪,是不是在淮河尾啊?”
说起自己的家乡,高长欢轻声道:“在那附近,山海相接,是个好地方。”
羡轻鸢想着:“青峪……书上说,青峪曾现青龙,群山中仙雾弥蒙,南淮青峪人崇拜四象,南淮青峪其山广而群,仙山无数。”
高长欢道:“嗯,其中闻名于世的高山就有四座,有修道者爱攀登那几座险山,我家啊,就在一险峰下。”
羡轻鸢觉得有意思:“那险峰何名?”
高长欢道:“奇山险峻,过淮河,便能得见千山如刃,山石多缝,峭顶多松,有一奇峰如长剑,那山名,天地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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