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,看到嬴政那凌厉的眸子,张乾知道自己如何辩解都是徒劳,只是低头说道:
“陛下,臣罪该万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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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罪该万死,朕和诸位臣工为了能让百姓尽快过上好日子,整日殚精竭虑,
你倒好,为了自己的私欲,弃国法不顾,贪墨国家财产,坑害欺压百姓……”
嬴政每说一个字,气势就高了一分,压的张乾喘不上气。
此时张乾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一个劲的磕头。
“臣罪该万死……”
“你除这一句还会说什么,把头抬起来!朕让你把头抬起来!”
嬴政的一声大喝,好像把张乾的魂给招了回来,当即抬起了自己的脑袋。
“此事不会是只有你一人所为,这么大的盘子凭你一个农司主官吃不下,说说吧,还有谁参与了!”
嬴政的话,瞬间让原本还在吃瓜的众人心里紧了起来。
如果此事涉及到多人,按照嬴政的以往的做法,此事肯定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。
而且这事要比之前的官商勾结,贪污腐败还要严重,毕竟农业合作社可是关乎着最基本的民生。
大秦全国超八成的百姓都是靠地过活,如果此类事件不下狠手,那无异于掘大秦的根基!
尤其是那些济北郡的官员,一个个如临大敌,目光死死的盯着跪在人群中央的张乾,生怕他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。
说过说眼神能杀人的话,现在张乾恐怕早已经万箭穿心了。
感受到无数的目光压在自己的身上,张乾感觉自己掐住,半天发不出任何声响。
就在嬴政等的快不耐烦的时候,张乾才缓缓张开了嘴。
“郡御史李济深,济北左司农王顺,左司徒张朝,鬲县县令王森,泺邑县丞李斌……”
张朝一连说了十几个名字,每说出一个,人群中就有人匍匐到嬴政的跟前跪地高喊冤枉。
但是不管怎么高喊冤枉,嬴政都不曾给这人一个眼神。
直到张乾说完,嬴政才扫视这些人,那冰冷如刀的眼神,瞬间让这些还想喊冤的官员闭上嘴。
“说完了?”
“回……回陛下,罪臣说完了,这些人都是与罪臣合谋之人……”
“张乾,你需要栽赃陷害,老夫只不过是以前与你有些过节,你为何要往老夫身上泼脏水……”
面对左司农王顺的嘶吼,仿佛是解脱了的张乾不禁发出一阵冷笑。
“王司农,某确实之前跟你有些过节,但是这其中有没有事,你自己不清楚吗,王森是你的族弟这是所有人都知道事……”
“王森固然是老夫族弟,但是那又如何,事是他犯得,关老夫何干,总不能就因为他是老夫的族弟,老夫就只染了民脂民膏吧……”
说着左司农又看向嬴政拱手说道:
“陛下,鬲县县令确实是臣的族弟,但是臣敢保证绝对没有吸半分民脂民膏,还请陛下明查……”
“哼哼,左司农,你到底有没有吸没吸民脂民膏你自己清楚,陛下圣明,定当能查出个水落石出……”
“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!”
“身正?这话也亏你说的出来,王森有没有给你分成不说,可是没少往你府上送女人,那可不乏良家女和军烈遗孀……”
王顺闻言,瞳孔猛的一缩,当即指着张乾的鼻子骂道:
“张乾你需要血口喷人,老夫都是快脚脖子没进土里的人了,怎能做出那种羞耻的事!”
“你还知道羞耻二字?怎么?你日日要喝母乳的事忘记了?”
张乾的话犹如热油倒进了冰水,围观的人瞬间炸了锅。
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头发花白,满脸褶皱的左司农。
他们实在不敢想象,这个老叟竟然会干出喝母乳的事!
此时,当事人王顺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,也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张乾。
这等事只有贴身的少数几个人知道,而且他做这事的时候极为隐蔽,这张乾是怎么知道的?
但是这种违背人伦的事他不可能当众承认,于是当即喝骂道:
“张乾,你需要血口喷人,老夫绝不会做出这等龌龊之事,有证据你就亮出来!老夫一生清白,绝不会受你这般污蔑……”
“好,你要证据是吧,那我给你,你可曾记得五年前有一个叫兰翠的女子从你府中逃了出来?”
“兰翠?你……”
听到张乾所说的人名,一道久远的记忆瞬间撞到了王顺的大脑上。
他这人心狠手辣,做事周密。
喜欢喝母乳这种有悖人伦的事,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所以在女子不在产母乳后就杀人灭口。
而且这个杀人灭口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