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士,朝着海船的方向走去。
“龟老,你说这娘们走得如此匆忙,莫不是真有什么猫腻?”
鳌虾看着练海棠远去的背影,挠了挠头,一脸疑惑地问道。
虽说他常被嘲讽没脑子,但粗旷的面容之下,心思却比常人细腻几分,总觉得这场袭杀与练海棠的离开,都透着不对劲。
玄龟缓缓摇头,目光深邃地看向海船消失的方向,意味深长道:“此事追究下去已无意义,眼下当务之急,是尽快拿出金髓龙魄,让各族伤员恢复己身。”
说罢,他的目光扫向一侧默默调息的鲛人王,眼神闪动,“今日之事,怕是不会就此结束。”
鲛人王似乎察觉到玄龟的目光,抬头看了他一眼,而后又迅速低下头,继续调息,金色的鳞片在微光下泛着冷光。
半晌过后,镇海司那艘漆黑的海船已然驶出海底深渊,来到海面之上。
冬月的寒风呼啸而过,吹得船帆猎猎作响,练海棠立于船头,面纱下的面容愈发清冷。
就在这时,那圆脸大汉再次出现在她身后,恭敬地躬身道:“司主,北玄海的那些海族是否需要派人将他们处理干净,以绝后患?”
“不用。”
练海棠缓缓摇头,声音依旧冰冷,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,“些许癣疥之疾,无伤大雅。留着他们,或许以后还有用。”
说罢,她目视着远处漆黑的海面,冷笑道:“这次不就派上用场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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