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里也没个男人依靠,哎,我都为你心疼,你到底也是个柔弱的女人,难道不想要个男人依靠嘛。”
姜惠听到这话,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了,只觉得被恶心得够呛,原来是把主意打在她身上了,他们之前分明没有一点交集才对。
眼神警惕看着他,慢慢后退着。
试探道:“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,你为什么要来找我,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周耀祖眼神一亮,灼热的视线盯着她,不动声色靠近着:“我来找你,就是因为看到你带孩子不容易,你这么柔弱的女人如此坚韧,我看了可真是心疼。”
“至于目的,我对你能有什么目的,我只是太心疼你,想过来找你聊聊,你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“陆阳是我二叔认的干儿子,从这个方面来说的话,你又是陆阳媳妇的亲姐,那我们也算是亲戚了不是嘛。”
姜惠心底恶寒,冷冷道:“住口,谁跟你是亲戚,你不许再靠近了,不然我真要喊人了。”
周耀祖闻言脸上露出一抹不快:“你看你,都说了是亲戚,我来看看你怎么了,我对你又没什么恶意。”
“再说这地方偏僻,周围也就陆阳两个人,你喊人喊谁来呢,万一被人看到误会我跟你苟且怎么办。”
“我是男人无所谓,可你是女人啊,这种事名声毁了你损失最大,你也该知道村子里那些闲言碎语的能逼死人。”
“我又没对你做什么,干嘛这么打敌意。”
姜惠想到不太好的回忆,面色僵了僵:“你……是在威胁我?”
以前她跟周孝吵架的时候,村子里年纪大一点看到她都是,那种同情怜悯又幸灾乐祸的眼神,劝她再忍忍,谁让她命不好没生儿子。
她那个时候压抑痛苦,后来是小妹说人活着为自己,为了在意的家人,没必要太在意外人的闲言碎语。
现在她能自己赚钱是不在意,可两个女儿呢,要是被人说三道四的话。
周耀祖更靠近了些,语气带着几分正经,没之前的吊儿郎当样:“你看看我这张脸也不错吧,虽然比不上陆阳好看,但也没太差不是。”
“我可比周孝那个混蛋好多了,而且我会哄人关心人啊,你难道真没有脆弱,想找人依靠的时候嘛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可以当彼此是亲戚,没事的话你来找我说说话,你愿意说什么说什么,我就安静听着怎么样。”
姜惠抬起头看着他,眼底带着狐疑还有不解。
“你是不是这里有点问题?”
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头,眼神暗示着对方脑子有病,不然不可能说出来,这么莫名其妙的话,让人完全摸不到头脑。
周耀祖听到这话面色一僵,嘴角抽了抽:“不是,你就这么想我得嘛,我周耀祖在大队里给你就这印象不成。”
姜惠慢慢后退拖延着:“是,大队里怎么说你的,你自己没一点数不成,我跟你压根没说过话,你来找我实在莫名其妙。”
“好了,我一个人带孩子很好,不需要旁人关心,如果要关心的话有我家人,怎么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。”
“你也别想从我这套近乎,打听陆阳的事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跟陆阳一直不对付,是因为觉得他抢了你的位置是吧。”
“你想过继给大队长,大队长偏偏看上了陆阳,你不痛快,就想接近我给陆阳添堵,我没那么傻,就算需要安慰也不会找你。”
周耀祖被这眼神刺的心口一窒。
姜惠继续道:“我跟你真不熟,请你马上离开,还有你一个二流子,没事还是多去想想赚钱干活的事,别在我面前晃悠了。”
“我这辈子就是要为两个女儿活的,女儿没长大之前,我不会考虑任何一个男人,不管对方好不好都跟我没关系。”
伸手指着一个方向,催促着:“请离开。”
周耀祖头一次这么好脾气哄人,结果被人这么落面子,眼睛瞬间红了,死死盯着她不放:“我好心关心你,你不感恩就算了,居然还这么说我。”
姜惠手放进篮子里,握紧一把铲子对准他:“你不要过来,我告诉你,我是根本不在乎名声的,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追究到底。”
“呵,你能对我怎么样,女人不都那么回事嘛,真怎么着了你敢追究嘛。”
说着一步步靠近着,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人,他都没嫌弃她是周孝不要的破鞋了,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。
他周耀祖就是再差,好歹没结过婚,哪里是她一个离过婚的能比的。
姜惠看着他红了眼睛,立马意识到不对劲,顾不得其他的,转身就朝着山脚下跑去,一边跑一边大喊:“救命,救命啊!”
“该死的,跑什么。”
一人在前面跑,一人在后面追着。
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