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；
天不遂人愿。
叮叮叮……
杰西卡的手机不断响起信息提示音。
拿起一看，杰西卡却是眉头紧皱了起来……来信息的不是别人，正是昨天‘团战前’联系自己的那个客户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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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个客户的问题，却也着实难缠。
想了想；
杰西卡这边‘哒哒哒’的连续打字，就要输出自己的观点；可临近发送时，杰西卡的大拇指却又停在了发送键上；
撅了撅嘴，杰西卡又按下了删除键，将自己刚才打出的所有文字完完全全删了个干净……
思索片刻；
杰西卡看向了闻达……悉悉索索、悉悉索索……杰西卡撑着头，侧躺到了闻达身边，轻声呼唤道：“老板~~我能和你讨论一些超凡问题吗？”
“遇到难缠的客户了？”闭着眼的闻达直接开口说道：“说话拐弯不适合你。”
呃……
自己还没说什么，就被看穿了吗？
对于灵媒的工作，杰西卡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，只是这个客户的问题着实把她搞得有些晕头转向。
本来还想端着点，不过，既然闻达已经看穿，杰西卡也索性不装了，也许正如闻达所说，拐弯不适合自己。
杰西卡：“老板，我接到一个很奇怪的客户……”
闻达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杰西卡：“那个客户说她朋友出了问题，忽然性情大变……那根据我的判断，自然是让她首先排除是不是精神分裂之类的普通问题……”
闻达：“排除了？”
杰西卡：“基本排除了，她按照我的方法测试了一遍……当然，原本我的建议是让她们再去医院确认一遍的，只是客户好像有什么顾虑。”
闻达点点头；
杰西卡继续说道：“排除普通人的问题后，我就让客户对目标连续做了鬼怪迷惑测试、鬼怪附身测试、鬼怪夺舍测试，还有我能想到的其他问题测试……”
闻达：“毫无反应？”
杰西卡无奈的摇了摇头：“客户反应，除了最基础的魔力测试有正反馈，其他的测试都毫无反应！”
“说真的，要不是她说很确定魔力测试的结果是有反馈的，我都怀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什么超凡事件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闻达也是一阵好奇；
毕竟对于杰西卡的灵媒能力，自己也是有数的，如果她说的那些测试都正确做了，八九成以上的超凡猜测都应该已经覆盖了；
当然，话又说回来，这些都是远程指导，客户如果是普通人的情况下，也是必须考虑存在一定的误差！
想到这里，闻达看向了杰西卡：
“线上测试可能存在误差；这个客户询问了你这么多次，想必已经买了不少线上咨询订单了吧？”
“对。”杰西卡立马确认道：“从昨晚到现在，这个客户已经买了我十几次高级线上咨询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，你为什么不向她推荐线下服务呢？”闻达询问道：“我记得买你三次高级线上咨询的价格，就够一次线下服务了吧？”
“对啊……”杰西卡说到这里，也是更加无奈道：“这个客户似乎对线下服务很抗拒，我刚一推荐她就拒绝了。”
拒绝了吗？
闻达倒也不是不能理解，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，况且这里还是各类妖魔鬼怪最多的美利坚！
不过，既然只能线上的话，闻达思索了片刻，这才看向了杰西卡：“还有个方法。”
杰西卡乖巧听讲。
闻达认真说道：“我们直接绕开所有的测试，直接让这个客户开眼！”
杰西卡：“开眼？”
闻达：“对，让她准备柚子叶，或者牛眼泪，直接开眼！”
……
复式公寓中。
唐娜瞥了一眼玛德琳大门紧闭的卧室，接着便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客厅中。
刚才公寓管家发来消息，自己加钱购买的，带有大把柚子叶的柚子已经到了，现在公寓管家正在送上来。
按说，柚子而已，自己完全不用如此小心，可自从用那个灵媒的方法……
虽然失败了很多次，但确实确定了自己眼中的金伯利，有灵媒所说的魔力反应后，唐娜只觉得有那么一刻，整个人都如坠冰窖！！
唐娜摸到大门口。
很快；
踏踏踏……
一阵脚步声从大门外传来。
咔嚓。
唐娜赶紧开门，却看一位西装革履的公寓管家，拎着一个大袋子走了上来。
“唐娜女士，您购买的水果和花卉。”站的笔挺的公寓管家，优雅的把袋子递到唐娜面前；
很显然，管家把自己加钱买的柚子叶当成了花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