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沙哑，带着还没化开的困倦。

    “今日朕无事，便在你这里待一天。”

    林晚卿有些惊喜，像是忘记了刚刚谁挠了她一样，双眸亮晶晶的，又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陛下还愿意陪着嫔妾？”

    对上她的眼神，萧玄晏有些招架不住，主动错开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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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朕是看你昨夜实在太可怜了。”

    林晚卿还想更近一些，萧玄晏挑眉，没想到她不怕自己。

    于是，他又掐了一下。

    林晚卿不敢再靠近了，看着萧玄晏自己换好了龙袍之后，她才肯下去。

    两人洗漱完后，萧玄晏突然问林晚卿：

    “昨天的事，既然是冲着你来的，那你的心里可有怀疑的人？”

    林晚卿沉默了。

    的确是有。

    只是这个人，她不敢在萧玄晏面前说出来。

    萧玄晏见状，心里也隐隐有了个想法，道：“罢了，不说就不说，日后，朕希望你能更谨慎些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嫔妾谨慎有什么用？”

    她忽然打断了萧玄晏的话。

    萧玄晏一顿。

    “防人之心不可无，但无论是谁，只怕都没法做到时时刻刻的警惕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，嫔妾真的是害怕了，怕极了。”

    她牢牢抓着萧玄晏的手，认真说：“陛下，这次害嫔妾的凶手，无论如何嫔妾都要抓到，倘若...倘若到时候发现，那个人是陛下最不想处罚之人，陛下又该当如何？”

    萧玄晏垂眸看着她眼中的水光，动了动嘴唇。

    正当林晚卿以为萧玄晏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，他沉声道：

    “在朕心里，没有什么最不想处罚之人。”

    有的，只是因为家世和前朝的牵扯，事情棘手不棘手的问题罢了。

    至于纯妃，他知道林晚卿心里在怀疑她，哪怕纯妃服侍自己多年又如何，他这颗心，永远不会放在谁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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