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呼阿山大人英明睿智,而心里却暗骂:丢城弃地不也是你造成的,要不是你以为大凌河防线固若金汤,死在大帐里喝酒,能出这种事吗。
“驾、驾、驾”阿山抽打马匹,一路向着盛京而去。
义州的守军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见这支正蓝旗的骑兵从前线回来,仓皇离去,很是不解。
与阿山一样,杜雷也在催促胯下马匹,向盛京赶去。阿山是什么人他太清楚了,回去晚了,指不定各种罪名都被摁下了,到时候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。
至于四个狗汉奸,带着残兵败将,狼狈地逃往义州。祖泽润又觉得义州现在也不安全了,众人又逃往广宁。
一路上四人都商议好了战败的责任,肯定不能粘在自己人身上,也不能往满洲人身上推,那就只能把这个屎盆子丢给包衣了,然后向盛京发去急报。
他们可不是满洲人,吃了败仗,丢了大凌河,还败得这么惨,要是回去了指不定就会被当场拿下,索性先去广宁驻扎。而发去的急报,也是轻描淡写,责任全都推给了包衣奴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