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将领亲自下场,鼓舞士气,将大炮推出来。
就在明军还在拉动火炮时,河对岸响起了爆炸声,光听声音,就知道是勇卫营的神机火雷,“哐、哐、哐、”。河对岸亮起爆炸的火光。
陈子龙带着鸟铳兵与河边的包衣、汉军交上了手。
巴布海带着人与清军厮杀在一起,对岸响起喊杀之声。
“报!报!报!”正蓝旗牛录额真扭轱辘阿尔泰跑进阿山的营帐,一进来就闻见了浓浓的酒味,只见阿山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好似外面的爆炸声完全没听见,赶忙大声叫道:“固山额真,不好了,明军打到河边了!”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阿山被这一嗓子彻底喊醒,摇了摇脑袋,双眼迷离地看向说话之人:“什么!出什么事了!”
“明军打过来了!”
“哐!”河边响起火雷的爆炸声。
阿山有些混沌的脑袋被这一声炸响震得回过神来,酒也醒了大半,满脸的不可置信:“什么!怎么可能!明军怎么可能过来,他们是怎么过来的?”
阿尔泰被阿山暴怒的模样吓得腿一软,哆哆嗦嗦地回道:“我、我也不知道啊!现在明军正在河边与我军激战,包衣奴才已经乱起来了。”
深夜之中,本就受冷受冻的包衣奴才,突然遭到明军鸟铳的密集射击,一个个跟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。
大量包衣被明军的火雷和铳声惊醒,挨了一阵铳弹吃了多枚火雷,驻守河边的包衣乱了起来,到处逃命。
要是白天有满汉八旗督战,那还行,一个个能打能冲,深夜里突然遭到如此猛烈的突袭,再加上这些日子以来,又挨饿又挨冻,彻底崩盘了。
阿山后背发凉,这大凌河要是丢了,那可就坏事了:“你这个废物!明军是怎么过来的你都不知道,快,马上让汉军旗全都冲上去,将河边的明军全部斩杀,夺回河岸!绝不能让大队明军过来!”
“是!”阿尔泰应了一声,赶忙退了出去。
阿山穿好甲胄,走出大帐,见河边星光点点,铳声不断,营门外一片喧哗,似是有很多人在仓皇逃命,赶忙招呼身边的正蓝旗勇士,赶往河边去查看情况,出营后看见混乱的包衣奴才,上去就是一刀,进行弹压。
四下一片混乱,包衣奴才只顾着逃命,饶是正蓝旗一时间也弹压不住。汉人包衣那可是有三万人,如何能弹压得住。
清军的大炮全在河边,用来阻拦明军渡河,此时陈子龙带兵堵在河边,清军被打了突袭,包衣逃窜,冲过来的汉军旗直接被打死,暂时控制了河边。
巴布海一连杀散三波冲上来的汉军,这时来到大炮旁边,嘿嘿嘿,老子炸死你们:“你们谁会打炮,过来开炮轰死他们。”
身边人全都摇了摇头,表示不会,这可给,巴布海给气坏了,不会就不能用,但也不能留给清军,就带着人守着大炮,要是鸟铳兵顶不住,撤回来,那自己就带人上。
反应过来的清军,在各自的将领指挥下开始有序地发起进攻,势必要夺回河岸,正红旗固山额真杜雷带着正红旗的勇士在后面督战,他本人指着河边大喊:“杀,全都给我杀,冲上去杀了他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