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后方的校刀营已追了上来。
校刀营校尉一边喊着一边看了文钦一眼,只将其全部围住这才对着关索说道。
“将军别信他,说不定他还是想跑,现在仗打到此时要再让其逃掉,我们可是太亏了。”
关索看着文钦说道。
“现在下马,我汉军不伤你属下性命。”
文钦看向关索。
“你不杀我?”
“我汉军不斩投降之兵将,这是军规。”
随着文钦扔掉手中战刀,那校刀营校尉有些痛苦的一闭眼心中喊道。
“我的斩将之功。”
随着文钦投降,大批的梁军也在文钦下令之下放下兵器。
文钦被押着走向汉营。
此时汉军临时伤兵俘虏营中冲出一个手臂带伤之人对着文钦喊道。
“将军,你还是未冲出去,都是属下无能。”
文钦一看那人随之有些绝望的脸上多出一抹安慰。
“文豫,你没死,你还活着。”
“是,在掩护将军突围之后我被对方校刀兵砍伤抓了起来,只是没想到将军你还是未能逃回汝南。”
文钦拍了拍那人残破的肩甲说道。
“不说这些、不说这些,还活着就好。”
说着文钦看向关索说道。
“关将军,我能否与属下说几句话。”
关索看了一下周围,战俘营已经建好,汉军防守部队已经就位。
随之点点头说道。
“时间不要太长,我们还要去见阎芝将军。”
随着文钦所部战败投降,阎芝立时写军报报于正在新郑前线作战的汉军主力。
而此时刘禅手下的汉军主力正在猛攻新郑城。
刘禅不知文鸯为何如此想置自己于死地,可现在和谈已无可能,对方明显就是要死守新郑至最后一兵一卒。
刘禅也不废话,只等张苞主力大军一到,就开始对新郑城大举起攻。
本来刘禅以为新郑城内只有几千战兵防守,只需一日时间即可破城。
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文鸯不光武力过人,其守城也有一套本事。
汉军连续数日三面强攻,士兵数次冲上城头,可每次都硬是被文鸯给顶了下来。
接连进攻数日而不能夺城,这让刘禅心中开始有些担心。
这守城只要守住前十天半月,除非后面缺少粮草城内没有吃食,再或是守军兵马损失殆尽,如不知一旦守住开始,对方就能硬撑下去。
而汉军只有夺下新郑才能北上直击虎牢关侧后。
可如这样拖下去,于战事大为不利。
夜间刘禅与诸将齐聚中军大帐,众人看着舆图全是一言不发。
这时一旁的赵广气的一脚踹倒身前大案对着刘禅说道。
“将军,许昌如此坚城都已被我军夺下,这新郑城不管是城池或是兵马都不如许昌,我就不信他文鸯还能硬撑多久。”
“给我五百人组成死士营,明日夺不下新郑城头我决不下城。”
刘禅没有允许赵广。
而是淡淡说道。
“看来这兵能不能打、还要看在谁手中怎么用。”
“没想到新郑城却成了阻止我大军前进的一处拦路石,已经四天了,梁军援兵肯定在向此处赶来,是要想个办法将其搬开。”
一旁的姜维说道。
“文鸯不同于司马昭、州泰这些司马懿手下的儿子或是心腹,此人长于军伍虽暴躁可却善于拢络军心。”
“我们攻城时抓到几个从城上掉下的梁军伤兵。”
“据他们所说,文鸯在我军到达之前就将城内所有金银、钱财之物一点不留分给全城守卫士兵,人人有份;就连那些临时征招而来的辅兵、民夫每人也都得了重赏。”
“近日听说文鸯为了激励守城将士,还将自己的战马杀了给将士分食肉汤。”
“他这个新郑守将虽然刚刚上任,可已得军心。”
“而且……!”
姜维看了一眼刘禅说道。
“而且文鸯于城内全军举哀为其父戴孝,说是死战刘金为父报仇。”
说着姜维又尴尬的瞥了一眼刘禅。
刘禅也是一懵。
“为父报仇?”
“我何时杀过他父亲,再说文鸯其父不是文钦吗,我们兵马是先北后南,先攻新郑,对于文钦所部汝南兵是以监视为主,还未对战文钦所部,文钦就死了?”
心说就是阎芝对战文钦,那也会有军报传来,这文鸯为父报仇是何意,其中必有关连。
刘禅正疑惑说着,突然一愣。
随之一掌击在大案之上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司马昭,肯定是司马昭所用之计,我说这文鸯还未与我见面就想置我于死地,原来又是司马昭于背后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