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向前行进一百步时,刘禅却是也变的小心起来。
手中狼牙棒微微上提,另一手臂小盾也随时做好防护。
正在刘禅一步一步接近新郑城墙之时。
城头之上的文鸯却是眼带凶光、目瞪欲裂。
随着手臂慢慢半抬嘴中喃喃说着。
“再近一点、再近一点更有把握。”
而随着文鸯手臂微动,其城头之上两架床弩慢慢对准那金甲大将。
其他上百弓弩兵也随之拉弓上弦隐于高大城垛之后,只等刘禅接近。
此时刘禅已慢慢进入梁军弓弩手射程之内,只是文鸯想等刘禅再接近一些更有把握。
而此时赵统却一把拉住刘禅战马火龙驹说道。
“将军,情况有些不对,你不能再上前!”
刘禅也发现新郑城头之上有些问题,太过安静,而且城头明显有一股肃杀之气,不像要和谈的样子。
征战多年,让刘禅对战场之上的气氛很是了解。
这前面的味道很是不对。
刘禅立时说道。
“撤!”
可还未等他调转马头,只见远处数声弓弩破空之声。
护卫本能的一把举起护盾将刘禅护在身后,而当弩箭落下之时,竟有两名士兵护盾直接被如长矛一般的箭矢直接击穿。
护在刘禅身侧的赵统、赵广眼急手快,一人夺手抓住一支,拼尽全力向自己身边拉扯,硬是改变了两支巨箭的攻击方向,从刘禅身体两侧划过。
赵统立时喊道。
“是床弩,护卫将军撤退。”
看到对方这是想一击将自己置于死地,刘禅大怒。
“混蛋,我抱你家孩子跳井了、你如此对我!”
随着众将护卫,刘禅很快就打马脱离城下之处,而当文鸯手下两支大型床弩再次装箭之时,他眼中的刘金已逃出数百步之外。
这种距离虽说大型床弩还能射到,可准头就只能靠运气。
文鸯在连射两次之后看着刘金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。
气的一掌捶在城垛之上。
“就差一点,刘金真是命大!”
一旁的校尉却是说道。
“刘金很可能也是受伤,将军接下来汉军主力一到就会大举攻城,我们要小心应对才是。”
文鸯怒道。
“我还怕他不来,这新郑城就是汉军葬身之地,我要在此为家父报仇。”
而到军营的刘禅看着赵广那被床弩箭给割破的手臂问道。
“没事吧?”
赵广说道。
“一点皮外伤无有大碍,只是那床弩箭竟是力量极大,将军今日实在是太过冒险。”
一旁的王双也是说道。
“没错,连床弩都用上了,对方根本就没想和谈。”
刘禅脸色铁青说道。
“这守城之将是何人,为何如此恨我。”
一旁的姜维说道。
“据军报所说,此人是司马昭新提拔之威武将军文鸯,就是之前伤了魏昌、又与将军和王双交过手的那员梁军小将。”
“是他……!”
刘禅立时明白。
心说怪不得如此勇猛,连马承、魏昌连手都不是他的对手,还能从自己和王双手下轻易脱身。
原来是小赵云到了。
可刘禅转头一想,也不对啊,这货虽与自己交手对战,可他却不至于如此恨自己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刘禅想着说道。
“这文鸯是否为汝南太守文钦之子?”
姜维说道。
“正是,此人正是在许昌之南驻军的文钦之子,因其勇武过人,原在威西将军州泰手下任新军校尉一职,后来于许昌城外杀出我军包围来到了新郑,却不知为何被连升数级成了这新郑城守将。”
刘禅冷笑一声。
“原来是司马昭找来的替罪之羊。”
“替罪之羊?”
姜维等人奇怪的问道。
刘禅说道。
“这是司马昭惯用之伎俩,总会在大局不利之时为自己寻求一个个保护,到时如城池能保住,他就可以晋王之姿和对文鸯提拔之恩获取主要功劳;而如果战事不利,他则可将所有失责全部推到文鸯这个新郑守将身上,到时他没有一点责任。”
“他一惯如此。”
“只不过之前是州泰,现在是文鸯。”
王双说道。
“这不太可能吧,司马懿和那些梁国大将又不是瞎子,司马昭做过什么他们能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刘禅还未说话,一旁的姜维却是说道。
“有何不可能。”
“他是晋王,司马懿的嫡次子,除了梁国太子司马师之外谁能奈何得了他。”
“司马师至今无子,司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