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心情大好,“老东西的牛鼻子总算落入我手,还白赚了300万,后续推着这些鞑子一路向西抢劫,钱和地终会落入金山之手,敢赖账?再等一两年,已经开启工业文明的金山,还不把你个土鳖皇太极打出“祥”来,今儿真高兴!啊,真高兴!”不小心,后世的春晚歌曲都唱上了。
李勇刚踏入军帐,便见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——身着蟒纹曳撒的司礼监太监王承恩,捧着明黄卷轴立于帐中,尖细嗓音刺破帐内肃杀之气:"皇上有旨!"
"臣李勇接旨!"李勇撩袍跪地,帐外北风卷着细尘灌入,吹得圣旨哗哗作响。
"奉天承运皇帝诏曰:"王承恩展开黄绢,尖声诵读,"湖广襄阳、荆州二府突遭‘踏破天’‘夺天王’匪众攻陷,朕心忧如焚!特命金山镇总兵李勇即刻率军平叛,钦此!"
李勇叩首领旨,抬眼时瞥见王承恩袖中暗藏的玄色令牌——那是崇祯帝亲授的"八百里加急"信物。他心底雪亮:这趟差事,朝廷判断可能比登州之围还更棘手。
"王公公,"李勇接过圣旨收入怀中,斟了盏热茶推过去,"湖广究竟出了何等妖孽?"
王承恩啜了口茶,压低声音:"二月,郧阳府的‘踏破天’和川东的‘夺天王’同时发难!"他枯瘦的手指在案上画着路线,"一个占襄阳,一个夺荆州,连匪号都冲着皇上名讳!"茶盏重重一顿,"原本要调石柱女帅秦良玉,可川北、川东、湖广交界处不知被谁设了卡,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!派去的探子、使者,进湖广就没了影儿!"
李勇故意将眉头拧成川字,问道:“皇上圣明,为何不调三边总督洪承畴南下?”说完一张千两的银票就递给了王承恩,就像递一张擦嘴纸一般。
吴承恩熟练的往袖口一放,给他细细道出,洪承畴在山西的困局——去年接替杨鹤任陕西三边总督后,这位"剿匪悍将"采取"以剿为主"策略,把高迎祥、张献忠、罗汝才等义军逼得在秦晋山地来回流窜。如今五到十万陕西三边驻军(含陕西、山西、河南)全被困在太行山脉里,义军每日与官军"躲猫猫",连昌平军的左良玉部都被调往河南怀庆围剿。
"延绥巡抚陈奇瑜的两三万人,也被陕西北部的灾情拖住了手脚。"王承恩叹气,"江西、南直隶的兵?那些刀怕是都锈成废铁了!贵州更别提——去年被云南土司端了一万七千人的大营,至今没缓过劲!"他忽然压低嗓音,"陛下思来想去,唯有金山镇能解湖广燃眉之急。"
李勇心中冷笑一声。他早算到这步棋——后金退兵本应该是场心理博弈,是自己非要暴打皇太极才搞得如此复杂。只是圣旨来得这般巧,分明是崇祯帝也算准了建奴见金山镇出兵便会撤退。果然,王承恩话音刚落,帐外便传来斥候的呼喊:"报!后金大军已拔营北返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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