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东水师的旗舰上，周瑜脸色苍白，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北方水师的战船速度会这么快——逆水行舟，却比顺流而下还快很多。
更没有想到，北方水师竟然几乎是毫不停留地凿穿了江东军的左翼，其战力竟是如此的强悍！
这让周瑜有了一种吐血的冲动。
如图所示：
……
（附录图片：即将吐血的周瑜。）
……
但是，周瑜转念一想，现在仗还没打完，就算是要吐血，那也得等这一仗打完了再吐。
于是，也就没有吐。
……
就在此时。
却听一旁的黄盖突然说道：
“不好！北方水师抢占了上水位，现在正在调头，恐怕会给我们再来一次凿穿。”
“天杀的王穿之！”
周瑜气得牙痒，忍不住破口大骂：“这厮竟然在水战中使用骑兵的凿穿之术。当真以为你速度快，我周瑜就奈何不了你？”
“那都督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传令下去！”
周瑜沉声说道：“左右两翼向中军收拢，布成密集方阵！”
这就是对北方水师的回应。
北方水师采用类似于轻骑兵的——锋矢凿穿战术。而对付轻骑兵凿穿术的有效阵型之一，就是密集长矛方阵。
具体来说，就是让战船靠拢（并非船挨船），形成一个相对紧凑的方阵，这便是对付——在数量上处于劣势而速度占优的北方水师的最有效的方法。
然而，周瑜还是晚了一步。
现在的左右两翼都有些混乱，要在这种混乱中完成掉头和列阵，是需要时间的。
而王通和甘宁，显然并不愿意给他们整军布阵的时间。在凿穿了江东军的左翼之后，甘宁便立即下令船队左拐，再顺流而下，直插程普率领的江东军右翼。
为了减轻自身伤亡，也不强闯程普的船阵中间，而是在其船阵的边沿部分发动凿穿战术。
此时，程普正在指挥船队向周瑜的中军靠拢。处在边沿处的船只排列必然会显得松散而无序。
这就是王通的机会。
北方水师顺流而下，速度极快，一头扎进程普船阵的边沿处，又撞毁烧毁30多条大小战船！
……
凿穿了程普的船阵之后，王通让人盘点己方船只，确认有没有战船掉队，这是为了不让周瑜获得轮桨船和海船的样船。
经过确认，有50多艘船受到大大小小的损伤，但却没有一艘因损毁严重而掉队。
至此，这一战的目的也达到了。
王通没有再对江东水师发动第三次进攻，而是让人从水中捞起几名落水的江东军，再截住一艘顺水飘下来的破破烂烂的走舸小船。
将小船交给那几名江东军，让他们给周瑜送一封信过去。安排好了这些之后，便扬帆划桨，顺流而下，扬长而去。
……
再说江东水师，在王通凿穿了程普的船阵之后，周瑜的密集船阵也基本上列成了。
周瑜松了口气，就等着王通前来进攻，然后凭借优势兵力，将王通的船队困在自己的船阵中，围而歼之！
然而，就在周瑜摆好了姿势。
等着王通去进攻的时候。
却发现王通带着北方水师，头也不回地走了。而且看那速度，自己的江东水师是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。
这可把周瑜气得够呛。
如图所示示：
……
（附录图片：气得的呛的周瑜。）
……
强忍着吐血的冲动。
周瑜着人清点战损和伤亡。
不一会儿，书佐来报：“战船损失60多艘，还有130多艘战船有不同程度的损伤。军卒失踪900多人，另有重伤300多人。”
“可恨！”
周瑜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我江东水师素来天下无敌，不论战船大小性能、水战经验和战术，以及士卒水战技能，一直以来都是遥遥领先，遥遥领先，遥遥领先……
却没想到今天以将近三倍的兵力，竟受挫于王通的北方水师，真是气煞人也！”
就在此时，却见黄盖过禀报道：“王通放回了几名俘虏，说是给都督带来了一封信，需要由都督亲启……”
“信在何处？”
“这个……都督还是不看算了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怕你忍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最终，周瑜还是从黄盖手上拿到了王通的书信。
取出信纸一看，但见上面写着三段话。
第一段话是：
“刘表乃吾盟友，别去荆州瞎搞。”
第二段话是：
“就你那个破阵，实如土鸡瓦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