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来一杯吗?”
女人带着黑色巨大的纱织帽,巨大的帽檐低垂,将她的眼睛遮住,这倒是像是一只雪地鼠,因为她的皮肤像是细腻的雪花,只不过跟雪地鼠那只有冬天的生命一般,一碰就碎,不过好在的是婆交式国没有春天,只是这里的大雪也不曾停过片刻。
“不用了,吃完这顿晚饭我就会离开,毕竟在冰海爵士堡可没有这么丰盛的晚餐。”
女人似乎像是在调侃着安德里·乔里纳斯的安逸。
“需要我送你离开吗?我亲爱的基模格·微德菈小姐,我想我们会有不错的回忆,值得我们在未来的日子里品尝。”
“大可不必为难我,你的妹妹都已经死在了那里,你却无动于衷吗?”
女人看着他,低垂的帽檐那,那双黑灰色的宝石般的眼睛映射着火光。
“她死了,才是佩拉利敢去点火的理由,毕竟杀死猎物最好的办法总是用大火点燃整片森林,这样才会是新的开始。”
安德里·乔里纳斯似乎满不在乎,他的眼睛低垂着,灰色的中长发盖住了他的身上的悲伤,似乎一直以疯狂着称的他也会因为一个人而悲伤。